在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度里,最基本的矛盾是贵族阶级与贫民阶级之间的享受权,这些个大佬,再怎么追溯,都找不到一个贵族头衔的祖辈,你觉得一个上位者会扶持一个贫民阶级上來的大佬。
你要清楚一点,被亲自受封为男爵的老岳父,他可是贵族阶级的代表性任务,若不是教廷在整个西欧势力过于强横,他又与我们这些外來势力,來往密切,就是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他们也不会允许旁人接手的。
大舅子,虽然我沒上过学,但就欧洲最基本的权利构造,以及矛盾关系,我还是知晓的,所以说吗,他们的动静越大,离被镇压的日子,也就越近。
相信我,这次参与其中的军部,会给予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敲山震虎是一方面,巩固贵族阶级的利益,又是一方面。
当然,他们也不会任由末世卡门一家独大,毕竟,一旦手握主动权后,末世卡门就失去了对他们的依仗,所以,这个平衡点,只要咱们找稳了,不怕他们不主动请咱们入场。
大舅子,咱们可以打一个赌,就赌近几天内,当地权贵的代表,肯定会想方设法的与末世卡门取得联系。
其内容吗,如若我沒猜错的话,就是重新请咱们入场的同时,又会限制了诸多条条框框,换而言之,他们更希望的是一个傀儡组织,而非是有思想,有能力的教会……”
“绝无可能,情愿不接手,也一定要保持独立性,这是传教,入世的最基本保证。”听到这话的肖胜,无可厚非的摊开了双手,叼着香烟的他,喃喃道:
“那就晾着他们,只要我们这边不答应,他们那边就不敢对这些势力动手,咱们势力每往北区推进一寸,这些个势力就会表现的激进数分,而那些个权贵们,就要恐慌十分。
这是个‘贪吃蛇’的游戏,我们之所以掌握了主动权,就是因为我们现在和军部有了很好的蜜月期。
有的时候,博弈,真不用看蛮力,动动脑子都能解决的事情,为啥要大打出手呢,大舅子,你这是关心则乱,外面的时局,真不是特别复杂,复杂的是人心,复杂的是欲望,只要我们表现的越平静,越无欲无求,反而利益就越大。
当然,这一切的大前提,就是我们必须与军部继续保持下去这样的蜜月期,所以,托雷和隐忍的实验室,则就成为了我们精诚合作的契合点。
不过现阶段,还是有些不安定的因素在作祟。”
“你的意思是。”当帕克问完这句话时,起身的肖胜,目光紧盯着窗外,喃喃道:
“就是那些被隐忍和教廷暗中控制的势力大佬们,他们沒有活着的价值,反而死了,对于我们來说,更具有深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