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多屁话,重点。”在肖胜的一再追问下,亮了亮嗓子的弹头,原原本本的向自家班长道來。
“苗女对负心郎,一般都会下阴邪蛊,真的头,斥候说的是有理有据,说如果对苗女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被蛊惑而死,自古苗女多情,根据苗区的习惯,在苗女成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即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武器。
头,至于蛊下在那里,我在这就不便深说了,你明白就好,一旦两人郎情妾意,且共度良宵,苗女多会为一男终身守情,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噶哦’,中蛊了,一旦这个男人,在于其她女人发生关系,这些蛊毒就会分批次的转移,而苗女,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换而言之,无论是这个男人,还是与他偷情的女人,小命都握在苗女手中。
头,你别瞪我,我这都是听斥候酒后吐真言,得知的一些信息,据说,当年杜鹃就因为身份问題,想到了这一层面,在之初就有了这方面的算计,乖乖,我想想都后怕的慌,这得多凶残。”
“我.靠,兄弟你千万别唬我,杜鹃那一身下蛊的本领,跟曼陀罗差远了,你嫂子那可是,苗疆石寨的圣女,如今荣升大巫了,她要弄我,我连放屁的机会都沒有。”肖胜的一惊一乍,使得弹头,颇显尴尬的坐在那里,半天才回答道:
“头,你细细想想,云省边境一别,石嫂嫂这一走就是近年把,期间你们有沒有过联系,我不得而知,但按理说,老太君大寿这事,她不会不知道,以阿婆与吴妈的关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像我们都看出來了,这次老太君寿宴就是个幌子,最主要的,还是把以后的工作以及事务分配下去,这么重要的时候,她沒回來,而且如此放心,你都不觉得她反常了吗。
当然,我这也许是典型的阴谋论呢,说不定嫂子,就是如此大度,如此开明呢,对吧头。”
“对你个仙人板板,我说这几次联系,她词里句里都是那般阴阳怪气,更是一副手握生杀大权的气势,本以为她是在勾引我,感情是早有所图啊。
不行,这事我得找斥候问个清楚,万一成真,我纳兰中磊以后,岂不是被人彻底绑架了。”说完这句话,肖胜‘噌’的一声站起了身,当他刚推开房门之际,睡个回头觉的斥候,一撅而起。
原本双眼还迷糊至极,当其依稀看到自家班长那雄赳赳气昂昂身影后,着实精神抖擞,拉着被褥,挡在胸口,深咽一口吐沫,一惊一乍的说道:
“头,我是良民,性.取向,极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