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说嘴上会说理解他,但内心,却极度渴望着他的宠溺,那时的你,活得不清不怨,不清不爽,哪怕是灿烂笑容的背后,也是那颗孤寂的内心。
等到义父,真正追悔莫及的时候,你的心性早已塑成,想要补偿,却显得那般唐突,失忆了也好,最起码在你人生的前三十年里,少有快乐,更多的则是灾难。
珍妮,我不奢求你能回忆起以前的所有,我只希望,你能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走下去,义母的來开,丹妮的失去,义父的了无音讯,早已让我不堪重负了,哪怕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也只剩下约翰一人了。
四十多岁不老,但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打击了,不管明天怎样,请你一定要记住,你有一个爱你的哥哥,会包容你,会用心的呵护你,更不会让旁人伤害你,哪怕对方的势力再大,我都不会退缩。”在帕克即将说完这番话时,举着医疗盘的肖胜,刚好凑近了门前。
在说这最后一句话时,帕克的目光紧盯着,端盘而进的肖胜,后者不禁毛骨悚然的伫立在那里,笑容显得很尴尬,喃喃回答道:
“搞得跟我会欺负她似得,疼都來不及呢,我替我媳妇谢谢你哈,亲爱的大舅子,我要工作,请你立马滚蛋。”
‘针锋相对’的两人,那是谁都不服气谁,缓缓起身的帕克,抚摸了下华美的发梢,夹杂着宠爱的笑容,但在与肖胜擦肩而过之际,先是亮起了拳头,随后怒瞪了对方一眼,浑然不在意的肖胜,冷笑了几声,在帕克随手把房门紧关上之际,对着红拂呢喃道:
“贱人就是矫情,对不对。”说完这话,肖胜咧开了嘴角,而后者低下头沒有啃声,但上扬的嘴角,代表了所有。
并沒有急于替华美扎针,而是先为其把把脉,肖胜那原本轻松的表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浓重。
脉象极其混乱,不似表面上的这般简单,从医这么多年,肖胜知晓这份混乱的背后,意味着绞心疼痛以及对意志力的摧残。
可从对方的表现中,肖胜可以说一无所获,换而言之,对方一直都是在强忍着这份身体的疼痛。
在肖胜表情略有变化之际,生怕‘露馅’的华美,一直在用余光望向对方,直至对方松开自己的手腕,露出了灿烂如初的笑容时,她原本提起來的心,才稍稍安稳几分。
“脉象略显混乱,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为身体有顽疾,你躺在那里,咱们循序渐进的來,我尽量帮你把身子,疗养好,但华美,如果身子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开口说,把脉,看象只能根据面相和脉象來判断个大致,最主要的还是你自身表现出什么样的症状。
对症下药才是关键,你不说,我就拿不准药,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听完这话,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先治疗你的头疼吧,听帕克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有这样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