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紧关上了房门,身子直接倚靠在房门上的斥候,先是‘咕嘟’一声深咽一口吐沫,随后拉开了自己的上衣,西北之战的老伤,还未痊愈,浸血的白绷带,布满上身。
“师母,嫂子,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们,头沒给俺们联系,多少年了,第一次见蛋哥如此用情一次,不容易啊,河马在床上躺着,K哥痊愈又遥遥无期,这次出门只有俺们三人,我跟头,心定了,但蛋蛋心里沒谱,今晚也许是他最后表现的机会。
就一个小时,虽说俺受了伤,但是师母,嫂子,我自信皮糟肉厚的俺,还是能在你们的击打下,守住这扇房门。”说完这话,斥候抱头就蹲在了房门下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先是一愣,随后母女俩对视一眼,突然‘噗’的一声笑出声的刘洁,往前一步走,狠狠踹了这厮一脚。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这馊主意是谁想出來的。”笑盈盈的刘洁,边说这话,边扭头望向身边的老娘,当她看到后者冷峻的脸颊时,顿时收起了笑容。
“胆子都肥透了,连谎报军情这事都干的出來,我问你,你确定弹头沒有歪心,仅仅只是倾诉感情,你敢保证吗。”
“绝对的,他不敢擅自胡來,只是想在临走前,倾诉下内心的憋屈和思念,我向你保障,只要艾华不是自己沦陷下,蛋蛋绝对干不出禽兽的事情來。”
“万一他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呢。”刘洁的接话,顿时让仰头的斥候,怔在了那里。
“俺们班长说过:霸王硬上弓这事,那不是爷们干得勾当,他还说过:两人在一起,最有感觉的不是在一起哼哼哈嘿,而是共同享受,从想上床到上床的这个过程,他曾经很是郑重其事的告诫过我们:男人情愿对自己恨一点,也不能让妹子伤心。
你们都该知道,头在俺们心中地位,那是神明,那是高不可攀的山岳,信胜哥者,得永生,俺们不敢越雷半步的。”
虽然斥候这话说的是语无伦次,夸张成分居多,可也算间接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听完这话的刘洁,嘴角微微上扬半分,这些话不管真假,但听起來舒服,最为重要的是,还是从自己男人嘴里说出來的。
“别两三句话就把你糊弄的不知天南地北,他这是在打亲情牌,整个一副花痴样,当年我要是和你这样思想简单的话,你觉得以我的姿色,你爹能得手。”
“不,师娘,不是你把刘叔给逆推的吗,貌似你追了他好些年唻,我听说,当年护士连來了个新政委,单身妹跟他眉來眼去,你看不下去,怕失了先机,直接借任务之便,霸王硬上弓。”
“妈,你冷静啊。”
“放开我幺妹,我要活剥了这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