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了,还有五分钟,晚了头该开麦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次急不可待的竟然是一项‘老实’的AK,看來这厮,才是闷骚中的极品啊。
“就冲K哥第一次发言,我也得讲的细化点,说,那会咱班长,刚从深山老林内出來,和刚子熟快头一年,两人狼狈为奸,把整个北省的夜场,毫不夸张的说,逛了一遍,你们都知道,咱头的那张嘴,哄骗小姑娘和寂寞少妇,那是杠杠的,据说,一晚头喝高了,与他搭讪的那名少妇,也情动了。
咱头急啊,本來是在大厅内忙活,直接让刚子开了一个包间,并亲口嘱咐,守住大门,谁都不能进去,至于发生了啥事,我就不赘言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都知个一二。”
“你怎么那么多屁话啊,重点。”
“重点是,咱家头,直接提枪上马,弄完好,幽幽的來了一句:要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做足了前戏了,你才那女的咋说。”
“咋说的。”不知是不是弹头讲故事的能力,过于富有天赋,几人不约而同的回答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我弄你的嘴,信不信俺们几个今晚就打断你的门牙,当洞用。”
“我错了,不扯了,那妹子说:我只告诉你沒穿内裤,可人家穿着丝袜的吗,哪曾想到你这么猴急,不过你很有范哦,人家这可是加厚的。”
“我.靠,头这么凶猛,丝袜都挡不住。”河马的一惊一乍,更使得几人的笑声,显得刺耳,唯有斥候,一直捂着嘴,憋得‘咯咯’不敢出声。
瞬间高潮迭起,又瞬间鸦雀无声,当几人沒有听到斥候的声响后,顿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化,沉默许久,耳麦内才传來弹头那幽幽的声响:
“斥候,你是不是出卖组织了。”
“斥候一项跟着‘党’走,他是名好同志,好战友,好基友,有什么问題吗。”当肖胜的声响,突兀般响彻在耳麦之际,弹头有种撞墙的冲动。
“头,你得听我解释,这事吧,有夸大其词,不过,。”语无伦次的弹头,还沒说完,肖胜直接笑呵呵的说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吗,我咋不记得,当年我这般凶猛呢,不过这则故事,也充分告诫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很多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特别是的女人话,你要听她把话说完。”肖胜的一番总结,着实让本來鸦雀无声的耳麦内,再次哄笑一团,可就在肖胜身边的斥候,侧从自家班长,那犀利的眼神中,嗅到了弹头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