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就走,而正因为他的出现,使得那些痴心不改的老汉子们,望而止步,文面书生,那可是跟纳兰恶少其名的存在,一文一武,能把京都掀翻天,谁都不敢去戳这个眉头,以前纳兰恶少在,考虑到影响最多打断你一条腿,他是真小人,而他‘伪君子’,让你如何家破人亡,你都还蒙在骨里。
随着海外贸易的回温,为了抢占市场的文超,经常出现在沿海等城市,亲自为纳兰中诚攻城拔寨,这是新百盛近一年來的计划所在,也是新百盛崛起的开始。
亲力亲为,忙里偷闲的他,无论再远,只要有空隙,乘机,自驾都会來港城,喝上一杯她亲手煮治的茶水,两人隔桌而坐,从不涉及敏感的话題。
从最初的时装,到现在的宽松家居服,不再穿高跟鞋,不再饮茶,而选择一杯白开水的章怡,让文超冥冥之中已经猜到了什么。
近六个月的身孕,想隐藏,已经不切合实际了,每当章怡,带有母性光环的当着他的面,无意识抚摸着自己隆起小肚时,那种感觉,就如同刀割,凌迟着自己的内心,他岂能不明白,对方是在用这种小动作,回绝着自己的一往情深。
“他沒死是吗。”这是文超,那么长久來,第一次涉及关于肖胜的话題,以前,他总是小心翼翼避开他的存在,可无论如何,他最终发现,那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你说谁。”笑容依旧的章怡,闪烁着母性的目光,反问了一句。
“他父亲。”指了指章怡的小腹,笑容阑珊的文超,目光投向了窗外,停滞少许,继续说道:
“我能从百盛的整个布局上,大致判断出一切的资源,都在往海外发展,而中心就是岛国,老爷子不可能亲自出手,二爷也到迟暮之年,而且国内需要他这帮能打能动的人镇守,中诚,更不可能,种种迹象表明,百盛在为一个人,倾力资源,确保他的安全。”
听到这话,章怡抚摸着带在自己手指上的铁丝戒指,这是肖胜很小的时候,用手,亲自给她捏制的,交还给她的时候,已经锈迹斑斑,而现在,却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你应该去四局,在百盛有点大材小用了。”
“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突兀的表白,并沒有让章怡脸上有任何的动容,依旧灿烂的望着对方,倒是文超,觉得自己太唐突了,苦笑几分,略带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他是个在感情上心胸狭窄的男人,无论他在与不在,我都不想让他不高兴,我有点累了。”说完这话,章怡缓缓的站起了身,在走出雅间之际,突然扭头多加了一句:
“以后尽量不要來了,他不高兴,我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