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浑然发力,三人顺着这份力道,吃疼的碰撞在了一起,而对方那亮起的军刀,则在这一刹那,无情的绞杀着他们的生机。
越过藤蔓的EO大汉,被突如其來窜出來的黑影,打了个措手不及,哪能想到在三波人追杀过程中,对方还会有援手,这般变故,亦使得手忙脚乱的大汉,本能窜出身去,不再想着如何绞杀不远处的AK,而是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可对方就如同狗皮膏药般,不但沒有给予自己出枪的机会,更是死死的牵制住自己,让其左右难以躲开,身后跟随自己突袭士兵的惨叫声,绞杀着他最后的自信,可就在他拼尽老命准备跃过这片藤蔓时,那刺耳的枪声,乍然而起。
‘砰’毫无预兆的一枪,直接打爆了他的头颅,四溅的血花,沾染在了这道黑影脸上,后者侧过身子‘啧啧’了数声,不禁暴口道:
“K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这人有洁癖,这狗血喷身上不吉利的。”懒得打量,满腹怨言的弹头,跨步折回的AK,紧随早已脱身的肖胜,朝着身后奔去,不敢耽搁的弹头,紧随其后,而此时,扼杀了那名神枪手的帕克,正飞快的沿着草丛翻滚,躲闪着三名士兵的轮番扫射。
‘砰、砰、砰,’在肖胜和弹头,还未赶到三人面前时,早已憋屈了一路子的AK,连续扣动着扳机,中间只停留了零点几秒钟,但子弹,犹如事先预定好了般,直接穿透了这三名士兵的身体。
溅出來的鲜血,沾染了郁郁葱葱的杂草丛,本就正在寻至机会的帕克,在AK开枪的那一刹那,便已经窜了出來,子弹虽然已经让对方生机禁断,但帕克接踵而來的毒手,更是让这份血染,变得赤红起來。
伫立在原地的弹头,单手搭在了肖胜的肩膀上,轻轻的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
“头,他真可以跟河马拜拜,妹的,都是这副吊德行,连死人都不放过。”弹头的声音并不小,帕克听的很清楚,后者咧开了嘴角,弯下身去,从一名死去士兵的手里拿起了那枚,还未來得及拉开弦的手雷,轻声道:
“子弹即便打穿了他的胸腔,还是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拉掉手雷,如此近的距离,你躲得了,反正我躲不开。”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呵呵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弹头,推开了对方夹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摇着头往前走去。
目瞪口呆在那里的弹头,还未反应过來,从他身边穿过的AK,幽幽的询问道:
“刚刚那乌鸦叫,是你喊出來的。”
“什么乌鸦叫,那叫黄鹂,暗号懂不。”
“还黄鼠狼呢。”连番的打击,使得弹头整个人,再不敢放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