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队长,你看我刀功不咋滴,要不你來帮头,把刀口切开,子弹取出來。”听到河马这话的竹叶青,冷笑道:
“我对他不会再用刀。”悲喜交加啊,一脸苦笑的肖胜,‘认命’的埋下了头。
按照肖胜的指引,斥候先是把一根根银针,插入肖胜臀部上的几个穴道,犹豫天色过暗,无奈下的肖胜,‘乞求’竹叶青,在一旁举着照明设施。
不折不扣的暴露狂,有点破罐子破摔意思的肖胜,在看到竹叶青‘不情愿’支起生命之光后,脸上的笑意显得浓郁起來。
然而他的笑,随着河马的下刀,彻底凝固在了那里,竭力抑制着疼痛感,身子也因这份痛楚而微微颤抖的他,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肖胜夸张的‘嗷嗷’出來,竹叶青一定坐视不理,她太了解眼前这厮了,但此时并未听到对方发出声响,扭过头的她看到河马,那微抖的主刀手,在对方左臀部切割,直接蹲下身的她,接过了河马手中的手术刀。
竹叶青心里虽有愤怒,可当她真的看到肖胜那份言不由衷的痛楚表情后,女人最‘善变’,最感性,最温柔的一面,体现了出來。
接过了竹叶青手中的照明设施,站起身的河马,长出一口气,在眼神瞥向肖胜,两人瞬间交织之际,河马的嘴角咧得更加灿烂。
“苦肉计的升级版,自家班长为了追大队长,这真是下了血本啊。”
随着铜制的弹头,‘咣当’一声落入托盘内,近二十分钟的折磨,终于至此结束,说不疼,那绝对是扯蛋,特别是在沒有麻药,仅靠几根银针,止血的大前提下。
隔开肉口,还要用镊子把藏在里面的子弹头取出來,无论哪一道工序,都让肖胜痛不欲生,但自始至终,都沒有发出任何声音。
疼痛,再加上失血,使得肖胜的脸色极为苍白,在最后竹叶青为其处理伤口时,感到对方的身体,不再颤抖,侧过头去,发现这厮竟睡着了。
被雪藏了近两个小时的武家兄弟,被河马从杂草丛中扒了出來,虽然在安置的时候,肖胜特地在他们周围喷洒了驱虫粉,但两人毕竟是贴着草丛躺下,继而,几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蚊虫叮咬过的痕迹。
忙活了近一夜时间,再加上现如今的肖胜,也需要休整,继而,竹叶青临时决定在这里搭建帐篷。
从进山,就为了躲避对方的追踪,头一晚不敢生火,不敢搭建帐篷,生怕暴露了目标,但现在在解决了背后的尾巴,又深入老林后,这种顾虑就荡然无存了。
降头师‘临走时’留下來的毒蛇,则成为了最可口早餐,烘烤,熬汤,都绝对是美味中的极品。
擅长野外生存的斥候,更是捣鼓了两只野兔,原本被架到水袋上,熟睡的肖胜,在闻到肉香后,顿时來了精神。
对于吃货來说,任何疾病,在食物面前,那都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