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顿时间,千言万语都被那最原始的冲动,所替代,狭隘的空间内,顿时迷茫着了禽兽的气息,
相较于数月前,如今的曼陀罗,身子更具有张驰力,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久未见的缘故,还是对方故意迎合下,使得肖胜异常的兴奋,梅开二度后的肖胜,仍旧蠢蠢欲动,倘若不是曼陀罗,培元初至,不易过度的激情,肖胜不介意在她身上打完最后一颗子弹,
卧躺在床头,单手夹烟,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酥、乳的肖胜,目光紧盯着那云雾缭绕的烟气,长出一口气,轻声道:
“风中的沙子很难抓,比沙子更难抓的是稍纵即逝的机会,比机会更难抓的是光阴,而比光阴更难抓的,便是那万恶的A杯,小青啊,对于我來说,抓住手中G,就等于抓住了全部,沙子,机会,光阴,神马都是浮云。”
听到肖胜这极为轻薄的一句话,曼陀罗直接打掉了对方的手臂,但姿势并沒有转变的紧搂着对方的胸膛,指尖抚摸着对方的伤疤,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
“阿奶说:一个完整的女人,应该既会穿优雅的高跟鞋,又可以脚踏平底鞋在泥土地上接地气而生活,既应该在工作中挽起袖口,懂得自我奋斗的价值,又能够在某一时段,懂得适当转换身份,轻盈的走入家庭,
可我觉得,我的一切都是在围绕你在转,我沒有自己的工作,不懂得奋斗的价值,更无法轻盈的步入家庭,
一个女人若是太依赖男人的话,最终会丧失自我,肖胜,我想回死亡军刀。”
“从川南直接到昆市,又要陪我去边境,其实兜了一大圈,你的最终目的,其实都是从这里与妖刀取得联系对吗。”曼陀罗沒有否认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阿姐说,等到了边境再告诉你,那时你再有意见,进驻金三角在即,你也‘无可奈何’,出來的时候,我已经跟阿奶出了这事。”
“她怎么说。”
“她说我是有男人的。”说完这话,曼陀罗夹杂着祈求的眼光看向肖胜,继续说道:
“我知道纳兰家,家大业大,可那些我都不会,我更,。”
“阿婆怎么说。”
“阿婆择日会从边境走一趟,如果你同意的话,。”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说到这,肖胜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身子的僵硬,
“是去非洲吗。”
“嗯,阿婆的意思,到了那里我最多只负责新人的训练,不接受任务的。”说完这话,撑起身子的曼陀罗,直勾勾的看向身边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