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中,夹杂那份充实,在娇娇眼里,他的这个磊哥哥,总有做不完的工作,干不完的事情,可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出很悠闲的样子,
算不上从自责中,完完全全的走了出來,逝者已去,活着的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更勇敢的活下去,因为自己的指挥失误,而留下來的阴影,仍旧萦绕心头,但心境上的蜕变,让肖胜看起來,更加的从容淡定,
可在娇娇眼里,磊哥就磊哥哥,依旧那般猥琐,那般‘不要脸’,无论是语言,还是动作上,
“这个姿势舒服吗,用不用换个姿势,或者躺一会,你已经坐了很久了。”每每听到这话,娇娇都有种‘不详的预感’,
虽然已至深冬,外面腊月寒冬,但屋内始终保持着二十五度,人体最舒适的恒温,只穿着一身病服的娇娇,衣着相对单薄,腰部的大面积擦伤,使得娇娇行动起來极为不方便,白天基本上都待在这里的肖胜,只有在对方想要方便之际,才会去叫护士,其他的动作,都是由他独立完成,
少不了的肌肤相染,总让本就敏感的娇娇,显得更加的羞怯,特别是肖胜有意无意的触碰到自己敏感区域,更让娇娇每次都要羞怯许久,久而久之,有点怵怕对方‘动手动脚’的娇娇,说不上抗拒,但潜心里还是有些羞怯及怵怕,
“不用了,这个姿势很舒服。”在娇娇说这话之际,肖胜已经把手中的苹果放在了床头柜,炙热的手臂,已经伸进被窝,身子不便挪动的娇娇,下意识的开口道:
“不要,,住手。”
“住手。”重复完这句话,直接嘴角贴上去的肖胜,亲吻着对方的红唇,躲闪不及的娇娇,只得‘妥协’似得,应从着对方,
“住手,,用嘴可以吧,这不冲突,。”这已经几天内,对方不知道第几次这般‘轻薄’自己了,每一次的近距离接触,都伴随着彼此之间的感情升温,内心真的有点怵怕对方,会來‘真’的,
就在肖胜流连忘返的再一次,侵袭对方之际,原本紧关的房门,毫无预兆的被门外冒冒失失冲过來的弹头推开,一不小心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捂着双眼,指缝张开的这厮,身子怔在那里,嘴里嘟囔道:
“我沒看见,什么都沒看见,你们继续。”话虽如此,可这厮,就径直的站在那里,连转身的动作都沒有,
一脸阴沉的站起身,此时娇娇的头,勾的跟豆芽似得,气势大变的肖胜,轻声质问道:
“你确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何止重要,简直要逆天。”放下手掌的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看他这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