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静下來心來的休息,比忙活在训练场上要强一百倍,你缺少的是感知,而非蛮力。”听到肖胜这样一番话的河马,微微的咧开了嘴角,倾吐一口香烟,河马轻声道:
“头,不是俺不想静,可脾气就在这放着呢,用红枫的话说,像雨像雾又像风,雨是暴雨,雾是雾霾,风是飓风,总而言之一句话,驴脾气,说真的叫我河马就亏了。”
“河驴,还不如叫骡子呢,为国家的计划生育做贡献了。”肖胜的话,引得两人‘哈哈’笑出了声,就在这时,耳麦内传來了斥候和AK先后报告的声响,
从容推开车门,两人一左一右跳下了悍马,在分头准备潜入前面那片别墅群之际,河马突然停滞了身子,轻声道:
“头,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的。”听到这话的肖胜沒有回头,竖起了中指,消失在夜幕之中,
偌大个澄海雅居内,显得异常的寂寥,这片位于福市下属县市的一片富人居住区,汇集了福市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达官贵人,毗邻海岸,推开窗口便能细嗅到海水的气息,
位于澄海雅居最东南角区域一栋独立的别墅,二楼的窗帘微微拉开,并未紧闭的窗口,露出了一个细缝,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子’,慵懒的举着红酒杯,细嗅着那股由南至北的扑鼻而來的海水气息,显得异常的贪婪,
就在‘她’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同时,一位长相俊俏,身材魁梧的汉子,从‘她’背后紧搂住了对方,细嗅着‘她’身上沾染的酒水气息,沒有血色的唇角,微微扬起,
“怎么了,又想回家了。”与魁梧的身躯格格不入的病态脸颊上,浮现出了向往的神色,
“家,多么遥远的词汇,在我叔父死于吉尔后,我便沒有了家。”
“你还有我。”听到这话,那名‘女子’微微扭头,望向身边的男子,笑容很甜蜜,但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來的阴柔感,
“那万一,你也死在这里呢。”听到这话,那名男子微微摇了摇头,目光瞥向了远方那片因为燃气改道,而被松动的泥土堆,
“我就那么容易死。”话虽如此,但蜡白的脸色,还是透着他的身体状况,
“好了别逞强了,今天李教授送过了一批新药,你试一下,看能不能稳定你的‘病情’。”
“说真的,每一次试用新药,我心里就发怵,真怕过量后,沒了自己的意识,成为了纯粹的杀人机器。”
“乖,听话,这次你伤的不轻。”说完这话,这名女子拉上了窗户,在紧拉窗帘之际,对着手指上的话筒,用岛国语下着命令:
“警戒四周,特别是改道后的燃气管道,以及周边环境。”
若是有人仔细聆听的‘她’的声音话,会发现,两个月前阻击陈戍国的那次行动的指挥官,与其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