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句话我蛮欣赏的:年轻气盛的时候如果被人欺负了,总会很恨地想以后一定要混出个名堂來,好让人刮目相看,可当真有这么一天的时候,却又想不起去恨了,原來真正的强大是宽容的,不是原谅别人,而是放过自己。”听到这话,刘洁‘咕噜’一声咽下了嘴里所有食物,伸出自己的油手,抚摸着对方的额头,
“你沒病吧,你才多大,搞的跟你经历很多似得,所谓的宽容,是你在有足够的势力后的必然产物,而不是现在,连粗口都不敢暴,你被洗脑了,或者说,你攀上高枝了,说实话,你是不是用夺魂大法,勾引了某位公子哥。”
“我倒是想一步登天,可沒你这个命啊。”
“你敢笑话我。”
这一次,直接绕过餐桌的刘洁与艾华扭打在一起,
楼上那‘噗通,噗通’的打闹声,隐约传到了楼下,此时正在为众人分析整个任务的肖胜,不禁停下了说辞,几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屋顶,
“头,你头发绿了,好激进啊,说不定现在上去,还能‘抓奸在床’呢。”
“猪脑子,对应的位置是客厅,要抓现形,也是在沙发,对吧头。”
“我觉得作为整个诡刺,最为突出的两名队员,河马和弹头有必要在这三个月内,制定一套完整且残酷的训练方案,这件事稍后我会亲自跟乔老爷子联系,由他亲自指导,我想经过三个月的急训,弹头和河马的身体将有着质的飞跃,
不用谢,这是应该做的事情。”说完,肖胜率先鼓掌,AK和斥候两人紧随其后,四目相对的弹头和河马,同时把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了肖胜,言多必失啊,
并沒有深入敌后,对于具体情况根本无法掌控,再加上手头上的资料根本不全,亦使得这次开会,肖胜只能把着重的几点说明,
与以前不同,这次深入敌后,不但沒有外援且内线在沒有胜算的情况下,必要的时候,甚至会拔枪射向他们,以博取敌手的信任,
九死一生,说的有些夸张,可大致深意也相差不大,继而,肖胜对待这三个月的急训,有着明确的要求,
特别是复杂程序破坏的斥候以及拆卸的AK,用肖胜的话说,要熟练的跟撸管似得,闭上眼,撸的更销魂,,
至于河马和弹头,这次肖胜真的不是开玩笑,给予他们一周的时间处理下私事,完结后必须在第八天上午赶至云省边境,一來是熟悉那里的气候,毕竟南北气候差异巨大,潮湿多雨,当然了,最爽的要数斥候了,那可他家门口啊,
虽然给予自己时间很有弹性,可面对如此棘手的任务,肖胜也不敢大意,在四人先后离开处理私事之际,一人独自坐在那里的肖胜,开始思索着自己,如何金蝉脱壳且不被人注意,,
“叮咚。”砖头似的诺基亚突然响彻着短信声,拿起手机看向蓝屏的肖胜,虎腰一震,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房间沒人了,你上來吧。”发短信的不是别人,正是金陵一姐,,
这条短信,顿时让肖胜感到热血沸腾,最好的金蝉脱壳方法,便是累死在女人肚皮上,那样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上一回,想到这,磨刀霍霍的肖胜,饥不择食的往楼上窜去,直接走的安全通道,三步并两步,那步伐岂是一个‘矫健’可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