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的ak,负责断了对方的后路,至于斥候,肖胜一直都让他隐匿着身份,以备后手,冥冥之中,肖胜不相信对方不会如此草率的,只派这些‘草莽’前来,最起码得有个看戏,做记录的所谓高手。而今晚,肖胜真正的目标便是他。
一句话‘关门,放河马’,差点没把河马这厮给雷倒了,好在反应敏捷,瞬间逾越而起,整个人舒展开来,身高臂长的他,单手拧住对方的头颅,锋利的尼泊尔军刀,刹那间割断了对方的脖颈。
不做任何停滞,单脚着地的他,借助杂物为起跳点,连续跳跃朝着第二个目标人物冲去,此时前后同时发生异常,分布在堆积物后的剩下四五名黑手,毫无秩序的慌张开枪,自保的心态,使得他们朝着距离最近的一名黑影射击,而忘记了利用距离和手中热武器射程远的优势,进行扫射逼迫两人其中一人推进。
犹如从天而降的般,当河马这具庞然大物,泰山压顶式,直接扑到第二名暗手身前时,这厮手中的手枪,还未举稳,便被河马一刀穿透了胸腔,硬生生夺过对方的手中的枪械,顺势而卧的河马,借用对方的掩体,躲避着另外一名敌手的射击,本想起身反击的河马,刚一露头,计算好方位,本有把握射杀对方之际,却发现,扳机纹丝未动。
“尼玛的,连保险栓都没扣,看不起老子。”直接把手枪当暗器,甩出去的河马,连蹦带跳窜了过去,如同魅影般的身姿,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每一次跳跃以及出手,都伴随着一名汉子的倒下。
用尽全身的力道,生怕被河马这厮抢光人头的弹头,连吃奶劲都用上了。可奈何,守在前列的那俩孙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紧张弹头的能力,直接连续的扣动着手中扳机,若不是河马从后发偷袭得手,估摸着弹头,还得当一会缩头乌龟呢。
弹头和河马的前后牵引,使得本来埋伏在这里的五六名大汉,首尾不能全顾,在河马成功撕开一个咧口后,憋屈,压抑了太久的弹头,紧握手中的烧火棍,瞬间飞扑最前列的那名阻击自己的大汉,亦不如河马那般简单了事,仿佛发泄般,重重砸下去的弹头,贱的浑身都是鲜血,就连距离不远的河马,都伸手波及。
“你丫的有劲没处使了啊?尿憋的啊?”五六名大汉,弹头只摊到两个,数据上已经远远落后于河马。
“我差点都屎奔了。”说完这话,舔着嘴角的弹头,拔腿就往前院冲去,笑容始终如此憨厚的河马,再一次发挥他移动速度快的优势,还不忘挠着对方的‘心扉’道:
“蛋蛋啊,这一次估摸着你又倒数了,听到没,头跟k哥,可没手软啊。”
一前一后,两道黑影,先后冲向前院,而此时一直占据高点斥候,双手架着红外线望远镜,四处打量着,哪怕连一点风吹草动,他都用心的判断着,突然间,一根荒草逆风反方向的摇曳,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