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真沒说,送你回家我就步行下山了。这几天,头都沒出來跟我们一起鬼混,沒见面的。。”听完这话,陈淑媛又把眼神看向肖胜,望向出站口的肖胜,幽幽的來了一句:
“现在有种通讯设施叫电话。你懂得。。”
在这般嬉笑下,陈淑媛渐渐的少了刚才那份紧张感,从几人之间那甚是露骨的调侃中,陈淑媛看到的,更多的是那份友情。俗称‘基情’。
然而,当机场广播乍然响起,从京都直飞港城的班机已经降落后,那份刚刚平复下的紧张,再起波澜。
长出了一口气,紧紧的拉着肖胜的手心,目光盯着那拉开的进出门,感受着肖胜的轻拍,抿着嘴角的陈淑媛,身子不禁绷直少许。。。
面对着即将出现的老太君,不单单是陈淑媛,就连ak,河马以及弹头几人都抿住呼吸,身子不禁绷直很多,那直杠杠的身躯,突显着一个军人的气势。
一辈子无作为,但一辈子又大作为的老太君,堪称‘孝庄’般存在,辅佐纳兰老爷子,虎踞北省,教出了纳兰二爷这种‘悍匪’,更培养出了肖胜这般妖孽的存在,在整个纳兰家,从不问外事的老太君,在内事上,有着继而绝对的权威,从上至下,沒有一人不‘怵怕’的,当然这种怵怕,夹杂着浓浓的深情。若是说,在这个世上,还有能治住肖胜的存在话,那么无疑则是这个老人。
狭隘的通道内,拥挤着出舱的旅客,每一个接到亲朋好友的接机人,一点点的退出这里,原本喧哗的接机口,逐渐冷清起來,越是这般,越是让几人透着心的紧张。包括许久未见自家***肖胜。
一名近八旬的老妇,在一位同样年龄不小的男子搀扶下,算不上矫健,一点点的映入众人的眼帘,当陈淑媛感受到肖胜那紧握几分的手心时,就已经明白眼前这个老人便是他的奶奶。
鹤发童颜,虽然身子骨看起來很是硬朗,但岁月的无情,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看的出眼前这个老人,在年轻时,肯定是个让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即便是现在,仍能感受到她的那份雍容。
踏步上前,步调显得很急促,抑制不住的兴奋,使得肖胜的声线略显颤抖,伸出双臂,当他双手从男子手中接过拄着拐棍的老人时,略带呜咽的喊了一声:
“奶奶。。魏叔。。”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甘愿一辈子给纳兰二爷当司机,当保镖的‘老魏’,纳兰老爷子的义子,老太君一直器重的存在。。
“狗胜啊,你咋越长越难看呢?我跟你娘的优点,你是一点也沒继承,倒是你爷爷鞋拔子脸和你爹的贼眉鼠眼,你倒是继承的挺干脆的,你让我情何以堪啊?”听到这话,众人皆愣,只有魏叔习以为常的站在一边,但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奶奶,这不怪我,你得去问暴发户和老爷子,我也想长得跟您和我娘似得,可我不是沒这个权利吗。”听到肖胜这俏皮的一句话,老妇‘呵呵’的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枯木的右手探向上方,弯下腰的肖胜,把脸探到了老人手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