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就有一个火炉,昨夜睡下时,火炉里被盖了一层煤渣,李景恒起来后,便用火钳子,将上面的一层煤渣拨开。
看到下面的明火后,这才又丢了几块木柴激n,等到火炉里的火重新大燃起来后,这才拎着两只水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寝室。
十一月的清晨,空气中除了冷,便是寒,刚刚还在寝室里时,都没感觉到什么,然而,一等出了寝室的门,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立刻便让李景恒,禁不住噎了一口气。
“搞不明白,当初为何不在这里,建一所水池呢!”等到好容易,适应了外面的冷寒,李景恒这才嘴里,禁不住嘟囔了一句,随后,便提着两只水桶,向着学宫后面的水库而去。
当初,修建学宫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都忘了,要在前面这里修建一个水池,害得他们自入住学宫以来,每每都要大清早的,跑去学宫后面的水库里挑水。
其他时候,这也不算什么,就当是大清早的起来。锻炼身体了,可到了这数九寒天的,再顶着冷风,跑去学宫后面挑水,那就有点儿折磨人了。
去往学宫后面挑水的人,不只是李景恒一人。还有其他各寝室的,这时候全都跟李景恒一样,缩着两条臂膀,冷的瑟瑟发抖的向着水库而去。
清晨的空气,本就冷的让人发寒,然而,到了水库那里时,空气中,更是带着彻骨的寒意。冷飕飕的,叫人禁不住打起寒颤。
将栓了绳子的水桶,扔进清澈的水库里,打满了满满一桶水,换上另一只水桶,依旧扔进水库里,打满了一水桶,这才吊到了岸上。
这一番下来。绳子早被冷水打湿,自然而然。李景恒的一双手,也同时被冷水打湿,手心手背早就被冻的发红。
“这他娘的,过几天还得重新来过!”站在那里,跺着脚使劲往手上哈气的李景恒,想着过几天。这样的情景,将有可能还会来一次时,顿时便有些生无可恋起来。
早上有了这样的想法,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李景恒都有点提不起精神。脑海里,就一直向想着,过几天到了值日生时,还要再像早上似的,遭一回罪。
而这样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了中午的时间,李景恒原本坐在那里,武无精打采的吃饭时,目光偶然间,看到了食堂里,一只正在漏水的水桶。
也不知为何,李景恒的目光,盯着那漏水的水桶时,脑海里忽然间像是抓住了一点什么。
愣愣的皱着眉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漏水的水桶,过了许久之后,李景恒忽然一下子起身,?疯也似的,在众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飞奔离开了食堂。
没人zhi dào,李景恒到底在发什么疯病,所有人都是眼睁睁的看着李景恒飞奔离开,俱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
直到到了下午,众人这才看到,从食堂慌慌张张离开的李景恒,竟然在带着,他们同寝室的舍友,拿着铁锹从水库那里,一直往寝室这边,挖一条一尺左右宽的水沟。
“这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吧!”弄明白,李景恒要开一条水沟,将水库的水,引到寝室这边过来后,李泰顿时摇摇头,有点不看好的说道。
从水库到寝室这边的距离并不算短,如果是挖一条大沟,水的的压力有了,那么就会毫不滞留的流到这边过来。
而反过来,若是,李景恒只挖出这样一尺宽的水沟,水库那边流入水渠的水,形成不了冲击力,就很难流到寝室这边过来。
“没事的,某家早就想到了这点!”听到李泰的话,李景恒显得自信心十足的说道:“到时,某家会在水库那边,建起一座小高台,里面是中空的,再有一个小型的水车,日夜不停的往里面灌水,这样水的压力就够了!”
“……”李景恒说得极为随便,听shàng过程有些复杂,然而,李泰在脑海里,将李景恒的方法,反复推演了一遍,竟然发现,这条看似笨拙的方法,竟是堪称完美。
“不对!”想到这里时,李泰忽然一下子反应过来,望着李景恒道:“如果水车日夜不停的工作,你又怎么解决,如何不让过来的水,不溢出水池呢?”?
这是个致命的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李景恒的这条办法,就不可能实行的开,因为,这里是大片的寝室,一旦发生水满溢,就会有可能浸透地基。
“这个,某家倒是有办法的!”李泰话音落下,还没等李景恒皱起眉头,一旁不知何时,站在李泰身边的吴笔,这时开口说道:“堵塞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某家刚刚就在想,能不能在出水口,安装一根竹筒!”
说到这里时,吴笔皱着眉,沉吟着说道:“到时找一个跟竹筒大小的石头,中间可以穿一个孔,将石头塞进竹筒里面,将孔的一面正对水时就是放水,相反转到另一边时,刚好等于堵塞住了流水!”
“妙哉!”吴笔这话刚刚落下,本来还因为李泰的话,而显得愁眉苦脸的李景恒,顿时张嘴dà xiào 着,冲着吴笔竖了竖大拇指,道:“就这么干了,到时建成,便也算你们寝室一份!”
有点失望,有点落寞,看着吴笔跟李景恒两人,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他们的计划,李泰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向着那边的礼堂而去。
“我青雀儿今后可是要升空的人啊!”进入礼堂的时候,李泰忽然停下来,回过头望了一眼,那边热火朝天的景象,嘴里说着话,转身便进了礼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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