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暖风熏人的午后,谁也不知道后山发生了这样的事,厉润瑜没等到兄长尽兴,便先抱着蜜儿回去了。
回到屋内,他把丫鬟全部赶出去,自己一人留在屋内,蜜儿也被赶了出去,看到丫鬟窃窃私语,脸上晕着暖人的羞红,大为不解,也对屋里的事愈发好。
她悄悄跳上窗,透过窗缝儿,竟窥见厉润瑜解了裤头,正按着他那昂扬的性器来回抽动,蜜儿看了一眼便了无兴趣,又注意到他面前平摊开一副画卷,画上有个娴静美丽的少女,身处花丛间,拈花笑眼似含情望他。
厉润瑜也直勾勾地盯着她,气息越来越急促,又赶紧把画卷收起来才在手里射了精,显然很是怜惜这副画卷。
蜜儿听到过丫鬟的闲言碎语。
“听说秋雁和荷花都许给了大爷,她俩身子瘦弱,晚上还不得被大爷搞坏了。”
年轻娇俏的丫鬟捂嘴羞笑,年长的看她一眼,又笑道:“咱们二爷也快了,就不知道是老夫人中意咱们屋里哪位,依我看,还是茹儿妹妹您最有福气,平常也最得二少爷垂怜。今早上二爷出去时还多看了茹儿姐姐好几眼。”
“别瞎说,我可没这个福分。”娇俏的丫鬟嘴上这么说,眉角眼梢却藏不住笑意。
年长的丫鬟掩嘴笑道:“哎呦呦,别不好意思啊,你迟早是二爷屋里的人,”声音渐渐压低了,含着暧昧的声调,“就昨个儿,二爷裤裆都顶那么大了,脸上还羞着,可毕竟懂了那档子事,赏你开脸是迟早的事。”
叫茹儿的丫鬟脸上掩着娇羞的笑意,只是想起了什么事,这抹笑容又隐去,轻声道:“话虽这么说,也要看二爷搭不搭理咱们,杨二姑娘是他的心头肉,舍不得碰她,也不愿意碰底下伺候的人,咱们二爷说痴情也真叫痴情,若是日后杨二姑娘能如愿嫁过来,只怕二爷只守着她一人过日子。”
说起这位杨二姑娘,厉润瑜房里的丫鬟多了忧愁和艳羡。
这是蜜儿第一次听人提起杨二姑娘,随着日头偏暖,暮春逝去,厉府迎来了酷热的盛夏时节。
一日午后,厉润瑜靠在榻上消暑,丫鬟在一旁昏昏挥扇,蜜儿懒懒地趴在他胸口上,睡意正浓,厉润瑜悠悠转醒,瞧见胸口上趴着的小狐狸口水喇子沾到他薄薄的衣襟,揉揉她的脑袋,“小东西,醒醒。”
蜜儿昏沉沉地醒来,睡意太浓,张嘴懒懒地叫了一声,瞧得厉润瑜十分喜欢,揉揉她的耳朵,给她抓痒似的,笑道:“你这小东西,这么能睡?”
蜜儿靠在他臂弯间呜呜叫了几声,厉润瑜也听不懂,吩咐丫鬟端来泡冰的西瓜,吃了半块含水的红瓤,正瞧见小狐狸双眼痴痴地望着他手中的半块西瓜。
见她口水喇子又流下来,厉润瑜故意凑到她跟前,蜜儿立马抻长脖子,要将红瓤卷进粉嫩的舌头,厉润瑜仰头一口吃了剩下半块。
瞧他这般无情,蜜儿哀怨地叫了一声。
厉润瑜却见她的可怜样儿,哈哈大笑起来。
蜜儿眼睛滴溜溜一转,立马扑到少年结实的胸膛,仰着小脑袋伸出粉嫩的小舌往他嘴里吮吸。
厉润瑜猝不及防地被小狐狸涂了满脸的津液,眼瞧着一旁的丫鬟欲笑不笑,憋得实在厉害,赶紧把狐狸拉下来,狠狠地按在怀里。
之后,他又让丫鬟下去,等屋内没旁人了,厉润瑜这才用袖子抹去脸上的黏腻,又竟听见小狐狸哼唧哼唧的喘息,由怒转笑,勾了勾蜜儿的鼻尖,“做人还不如你这只畜生贼。”
蜜儿听出他的取笑,赶紧滚进他怀里,厉润瑜却将她手脚擒住,压根不给她报仇的机会。
这样的好日子剩下不多了。
经过三个月的调养,蜜儿伤势好转大半,盘算着该找个日子回家。
不过在回家前,蜜儿还有一件事要做,厉润瑜救了她的命,她得要报答她这个恩情,经过多日的观察和思索,蜜儿终于知道厉润瑜最想要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