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噩梦。
虽然段健央给了陆渊那么多片子，实际上那些演员都是身经百战的，也提早做好了清理，陆渊是学不到什么的。
段健央心里叹了口气，为谢懿白遇到陆渊而惋惜。
“这种事急不来，像林旸说的，别人说再多都是纸上谈兵，具体还是要多做。”
“好了，夜深了，你赶紧回去吧，哪有做一半把人留房间里，这可是最脆弱的时候。”
陆渊心里咯噔一下。
谢懿白听到开门声，便门口看过去。
他坐在沙发上，裹着浴袍抱住膝盖，愣愣的看着陆渊，面色很苍白，泪水已经干涸把浓密的睫毛粘在了一起，有一种病态的美。
陆渊心一下子就疼了。
“怎么没睡？”
谢懿白还是看着陆渊，没回答他而是说：“对不起。”
陆渊心疼的用手指揩了一下他的眼睑下方，那里还有道干涸泪痕，“你总说对不起做什么？”
“我让你疼了，你哭不是应该的？”
“行了，折腾这么久，赶紧睡觉。”
谢懿白没说话，被陆渊牵着一起走向床边。
陆渊松开他：“我去洗个手。”
谢懿白点点头，又看向了床上那些东西。
等陆渊洗完手出来，看到床上的谢懿白愣住了，脚踩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时间过了好久，又仿佛只过去几秒。
陆渊最后终于找回了声音：“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