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给他这种说不清的快感。
年少时,母亲撅着屁股向杀夫仇人求肏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伴随着他疯狂的呕吐声,那对狗男女仍然兴高采烈地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记忆中母亲温柔美丽的脸孔逐渐扭曲,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屈服于欲望失去了理智的骚贱母狗——
长大后,宋侗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她们痴迷的情与记忆中的母亲重迭,一直被干到失了,再也顾不得矜持,翻着白眼扭动身躯,用骚烂的淫穴吞吐他的肉棒。她们的表情和声音无一不让宋侗觉得恶心,在性爱进行到最高潮时——他会手起刀落结束掉这些女人的生命。
就是这么病态且疯癫。
少年带着极端的厌恶和自虐的心态和女人上床,乐此不疲地扮演着绝佳的性爱伴侣,一方面从恶心的性事中享受身体上的快慰,另一方面用杀戮来填补内心某种慌得不行的空虚。
阿姐是唯一从他手上活下来的人。
因为喜欢,所以在腐烂恶臭的淤泥中也能冒出甜蜜的泡泡。
可小师妹不一样。
每次看见她,心里都有把声音微笑着说,把她折下来吧,将她洁白无暇的莲花瓣慢条斯理地割下来,折断她无辜的脊梁,将碾进淤泥里,当污秽从她眼耳口鼻中灌进身体,她就再也无法用那双澄澈悲悯的眼眸去看他了……
“为什么不说话了呢?”宋侗卑劣地用叁根手指技巧性地撬开了她的下颚,剩余的两根以淫靡的方式将她走投无路的丁香软舌擒住,恶意地玩弄着她的口腔。与此同时,下身又快又重地狠操她肉壁上敏感至极的G点,她的表情越屈辱,他的动作就越发狂热。
心底有一股截然不同的,他至死不愿承认的欲望,想俯首虔诚膜拜这一捧白莲,或许是孤独得太久了,用铁石包裹的心脏露出里面溃烂的血肉……
谁在年少时没曾渴望过迹的救赎呢?
软弱的想法仅仅维持了一瞬,宋侗的俊脸上的笑意逐渐扭曲,双颊泛起性感的潮红,眼如同嗑了药般迷乱,他的跨部持续用力地抽动,坚硬的性器将少女的甬道搅得一塌糊涂。
太爽了……
少年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喘息,泛红的眸中有种疯魔般的执拗。
这么美丽的东西。
要不还是毁掉吧……?
他像只疯狗一样扑倒在云裳身上,手指用力地搅动她的唇舌,薄唇在她的脸颊耳垂处落下一个个濡湿的舔吻,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了让人脸红耳热的拍击声和水声——
【叮——A级攻略对象宋侗好感+30】
【叮——A级攻略对象宋侗好感-20】
【叮——A级攻略对象宋侗好感+10】
【叮——A级攻略对象宋侗好感-50】
……
疯子!
真TMD是个疯子!
云裳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好感是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云霄飞车般剧烈起伏的,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黑化然后杀死自己,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让她的经紧绷到极致,这也导致了她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接收到身体细胞传来的每一个快慰的讯息——
要疯掉了。
她不敢放松精,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命丧黄泉,可是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又太过清晰,落在G点上带着惩罚意味的鞭挞让少女几欲崩溃,在双重恐惧的袭击下,她被动地再次攀上了快慰的顶峰。
“不不不不不、呜呜……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云裳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起了优美的颈部,只有重重咬住少年的手指,才能勉强维持住意识的清明。
“才第二次呢。”宋侗笑着亲吻她通红的眼睛,她湿漉漉的眸光中带着羞恼和气愤,明明小穴里都高潮到痉挛了,还是一副随时要跳起来打人的模样。这副灵动的表情显然让他很是受用,像是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玩具,少年精致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和愉悦,兴致勃勃地问:“你猜你能撑过多少次高潮?”
这对云裳而言,无疑是来自地狱的疑问。
根本不等她拒绝,少年就再次朝着她因高潮而红肿的媚肉进攻——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敏感系数几倍提升,云裳的呼喊仿佛被人硬生生掐断,像条搁浅的鱼儿张着嘴费力的呼吸,甜腻的汁液从被肏开的软穴里不断地向外涌去,把两人贴合的下身弄得一片湿潮,她明显被少年的大肉棒捅得浑身瘫软了,就连鬼手已经放开了对她的禁锢都丝毫无法察觉,身体随着少年的动作不住地颤栗。
不、不要再玩弄那里了。
云裳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被迫承受几次猛烈的攻势后,无法抑制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染满玫色红潮的脸蛋看起来动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