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嫩嫩的,似乎他用力一点都能捏碎了。
“太轻。”嬴渠给出结论,也不从她身子里离开,就这么抱着她转身返回中庭。
芮姜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而将回,正是敏感的小穴就被他重重一顶。双腿先于意识,在她察觉到情况之前就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可紧跟着,她便发现他个高腿长,脚下随意一迈于她即是大大一步,牵着还深埋在她花径里的肉棒也是重重的顶弄。
再看长长的一段栏桥,如何受得住?
芮姜几乎是立即展臂抱住他宽厚的肩背,挺直了身子想离开他的肉棒一些,然而坚持不过两三步,便又重重坐了下去将他全部吃进,前端戳开花心深深嵌入。
来回几次,芮姜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乖巧伏在他颈边不再乱动。
但就是这样,等回到中庭时,两人交合的部位连同他托着她的手都已是泥泞不堪。许是心,又许是其他,嬴渠不顾中庭还有侍立宫女,当众便双手托着她的桃臀将欲望抽离。圆硕的前头离开时,还卡了一下,他都能清晰地看到那肉壁是如何收缩着咬紧他的。
被操弄到现在的蜜穴没了堵塞一时也不能合拢,晶莹的蜜液便流淌而下,一滴一滴落在洁净的玉石地面上。
“水真多。”嬴渠说着,在蜜穴完全合拢前便将仍旧硬挺的肉棒重新插了进去,折去西庭。
芮姜伏在他肩上看向中庭,侍立宫女皆是静默垂眸,无一丝异动,仿佛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