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弥哈哈笑。她有过某种带颜色的妄想,在课上诱惑老师的学生被同学干了个遍,老师发现后把她按在桌子上,一边肏一边问她喜欢被自己肏还是被那些男生肏。
如果他是沉世清这样的老师,谁会愿意白白便宜那些男生。
沉世清抱着葛弥坐了一会,起身给她和自己清理。不管不顾地做了一通,沉世清连衣服都没脱,她却近乎赤裸。他把葛弥恢复成来时的打扮,给她穿上丁字裤的时候忍不住发笑,她问笑什么,沉世清说:“挺可爱的。”
怎么感觉像是在嘲讽她呢。葛弥扁了扁嘴,搂住他不让他动:“你不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沉世清吻了她一下。
两人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葛弥回头望了好几眼,被沉世清拉到身边安慰,“怎么敢做不敢当呢?我都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别想了。”
“我可太有贼心没贼胆了,”葛弥跟着他下楼,“我做了好久心理建设呢。”
沉世清嗯了一声,“所以为什么要穿来?有什么必要吗?”
葛弥突然哽住。
他像质问一般的语气将她带回到昨晚,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之前因为周明越的事,她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就这么让这件事翻篇,有点太便宜自己。
她害怕沉世清会因为这件事和她产生隔阂,她不希望沉世清对她哪怕一点点的不信任。患得患失并不像她,她也相信他说的话。
但葛弥始终觉得,她不经由这件事做出些什么,就总是不安心,沉世清不经由这件事做出些什么,就好像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都不感到嫉妒的。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
这是所谓大人的余裕,在感情里游刃有余,是愣头青与老手的差别。葛弥了解沉世清,他是很会包容的一个人,没什么脾气,在日常生活里显得平和又温柔,但偶尔也会让她产生错觉,她的一切他都接受,会不会只是因为他并不在乎。
她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可以。
怀疑是从那天晚上突然开始的。开始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葛弥没经历过这个,很怕,她好像陷得太深了,如果沉世清不拉她一把,就要沉到怀疑的泥沼的最底下去。
短暂的分离使人产生疑窦,这很正常,于是葛弥穿了那套情趣内衣出门,离开家里的舒适区,测试自己,看她可不可以为沉世清做出格的事。
也测试沉世清,看他能接受她到什么程度。
那套水手服是她的测试道具。
而测试的结果,掌握在沉世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