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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青凤(H版/N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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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去病愣了一下,随即再不逗弄,狂乱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到底,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许久后,他终于大吼一声,死死抵在内腔深处,把一股股浓精喷射出去。

好半会儿,耿去病抽出半硬的肉棒,跪在床上说道:“让我看看方才被我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说着,耿去病伸手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青凤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凤儿,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心血。”耿去病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青凤嘴边,看着青凤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于是耿去病就着动作,伸指进青凤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进进出出,等到下身重新硬挺之后,就骑在青凤头上换了更加粗长的肉棒塞了进去。

“唔唔……”青凤被塞了满口,只能发出一阵鼻音。

床上春意正浓,房内烛火亮了一夜未灭……

过了两年多,一天夜里耿去病正在书房里读书,孝儿忽然推门进来了。

耿去病放下书卷,惊讶地问他来干什么。

孝儿跪在地上,悲伤哭泣说:“家父将遭横难,非你不能拯救,他本想亲自来求你,又恐怕你不愿见他,所以只好让我来了。”

耿去病问他:“出了什么事?”

孝儿说:“你认识莫三郎吗?”

耿去病说:“他是我同窗学友的儿子。”

孝儿说:“明日他将经过你的门前,倘若他携带着猎来的狐狸,希望你能把它要过来留下。”

耿去病说:“那一年楼下的羞辱,我至今耿耿于怀,他的事我不想过问,若非要我效微劳的话,非让青凤来求不可!”

孝儿泣声道:“凤妹已死于荒野三年了!”

耿去病气愤地用袖子一拂衣服,说:“既然如此,那怨恨就更深了!”说完拿起书卷高声朗读起来,再也不去理他。

孝儿无法,跪着行到耿去病身边,随后犹豫着探出手摸向耿去病胯下隆起的肉团,见耿去病还在高声读书,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快速解了腰带,低头把那早已挺翘热硬的粗长肉棒纳入嘴里。

肉棒实在太大,插到孝儿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被耿去病的大肉棒塞得喘不过气来的孝儿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耿去病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体僵直,但还是强行按耐住兴奋,继续装作专心读书。

孝儿继续舔了几下,哼声道:“耿公子……操我。”

受到邀请,耿去病再忍不住,起身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抱着孝儿压在上面,撕扯下裤子,抬起孝儿的两条腿抗在肩上,两手掐住孝儿的腰部,乌黑发亮的大肉棒对准孝儿紧闭的黑红菊穴,连扩张都不曾扩张一下,腰部一用力就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啊!”孝儿惨叫一声,仰躺在书案上,疼得他面色青白,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耿去病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疼痛忽儿远去,反倒升起些许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的理智。

耿去病狠狠地操着,闷哼着,腰臀快速地前前后后动作,四肢百骸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被孝儿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肉棒上,使得那肉棒愈加热硬滚烫。

“操,我操死你……好紧的菊穴……孝儿,你知道吗,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我还想操你的母亲,最好你们母子一起翘着屁股被我操干,让你的父亲在一旁看着你们淫荡的模样……”耿去病一边大力抽送着,嘴里一边说着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孝儿的每一根经,恍惚间他似乎看到自己和母亲真的被耿去病接连操弄,而他的父亲却在一旁看着。

孝儿情不自禁的伸手撸动了几下自己同样充血胀痛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闷哼了一声,热烫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而耿去病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阵挤压,酥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

耿去病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孝儿菊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孝儿的敏感点上,烫得孝儿又是一阵痉挛,那早已停止射精的肉茎又猛然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最后耿去病还是没有明确开口答应孝儿的请求,孝儿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物,失声痛哭,用衣袖遮掩着脸走了。

耿去病到了青凤那里,把事情告诉了她。

青凤大惊失色说:“你究竟救不救他?”

耿去病说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刚才我之所以没直接开口答应,只是想报复一下他以前的蛮横罢了。”

青凤这才高兴的说:“我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依靠叔叔才成长起来,过去虽然受到他的责罚,但他对我依旧算是恩重如山。”

耿去病说:“话虽如此,却也使我不能不耿耿于怀罢了,假若你那次真死了,我决不会救他。”

青凤笑着说:“你的心可真狠啊!”

耿去病牵着青凤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揉搓了一下,调笑道:“这里更狠,你信不信?”

青凤脸颊微红,娇嗔道:“郎君好讨厌啊……”

“哦?可是凤儿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它回回都喜欢得紧呢。”耿去病拉着青凤走到床边,将她按倒覆了上去。

耿去病褪了青凤的衣服,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湿滑的私处,青凤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瘫软了身子,任由耿去病抽插起来。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后,耿去病换了姿势,抱起青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让自己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

青凤只能抱着耿去病的脖子婉转低吟,丰满的双乳就在耿去病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耿去病的面颊:“嗯……郎君,吸一下呐……求求你……吸吸凤儿的奶头呀……”

青凤完全沉浸在耿去病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耿去病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耿去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耿去病充耳不闻,只等到见青凤难受得都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还要呐……”青凤快乐的哭叫起来,把耿去病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嗯嗯啊……要死了,凤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饶了凤儿啊……呜呜呜呜……”

青凤原本正被耿去病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被大力猛抽顶弄,速度快得让她禁受不住淫液直流,很快就泄了,偏偏耿去病依旧不依不饶,不顾她的哭求继续大力顶撞。

耿去病又狂乱的顶了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按着青凤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青凤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她连连哆嗦。

而耿去病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凤,只见她小脸潮红,两眼失焦的剧烈抽搐着。

耿去病抽出肉棒,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青凤站了起来,将她放到床沿边上坐好,膝盖微微一弯,把半软的肉棒重新埋进青凤体内,细细温柔的抽插着。

等青凤从一片茫然中回过来,就看见自己坐在床沿,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青凤抬腿勾上耿去病的腰,把人拉得更靠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耿去病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身体,挂着。

“这就恢复气力了?”耿去病低笑一声,伸手揉捏着她的臀部。

“讨厌……”青凤低头咬耿去病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道,“明明才和孝儿哥哥做过,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你家郎君就是这么生猛,你不是一向都深有体会吗?”耿去病笑起来,放在臀部的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青凤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更何况凤儿这么迷人,又是个淫荡的狐狸精,我若是不能满足你,到时被别的汉子勾走了怎么办?”

“郎君你好坏呐……”青凤捏着拳头轻捶了两下耿去病,那样的力气如挠痒一般,便任凭着青凤撒野。

“郎君吃准了凤儿不舍得下重手。”青凤撅着嘴,知道自己的粉拳对耿去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吸了一口,耿去病倒了口冷气,他拍着青凤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青凤刻意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折磨着耿去病毫无防备又深入体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郎君是个端方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趁人之危骗了孝儿哥哥的身子,还欺负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耿去病被青凤逗乐了,坏坏的捅了下青凤,惹得她挺着腰肢吟叫了一声,逗趣道,“凤儿此刻才知我的真面目,恐怕悔之晚矣,三年前,我一见到你们堂兄妹二人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上几遍。”

耿去病这般说着,按住青凤的臀部又开始大力猛干进出起来,惹得青凤媚叫连连,淫水四溢。

“那、那日后,就叫孝儿哥哥和凤儿一起伺候郎君……”

“好,日后定要叫你们堂兄妹俩一块儿伺候我!只不知你与胡老头有染的事,你那孝儿哥哥知不知道,有没有跟着一块儿操你?”

“没、没有……”青凤喘了一声,道,“孝儿哥哥不知我与叔叔的事,但我却无意间看到过叔叔与孝儿哥哥做这事……啊……”

耿去病听了,肉棒胀得更大了,说道:“竟有此事,怪不得今日孝儿的表现不似是个雏儿,原来他早已被生身父亲搞过了!”

“嗯嗯……啊……郎君,轻点儿……”

“我非要再重一点儿!原来我无意中竟捡了胡老头的两只破鞋!”耿去病看着怀里娇媚的青凤心头火起,“啪”的一下拍打在青凤的臀部,问道,“你说说看,是我厉害,还是那胡老头厉害?”

“是、啊……是郎君,郎君厉害……”青凤眼迷乱,满面春色,遮也遮不住。

“哼!”耿去病冷哼一声,道,“日后我定要和那胡老头当场比比,让你们堂兄妹好好比较一下,究竟是谁更加厉害!”

“啊……让、让婶婶也当个评判吧……”

“当然……难为你还能惦念着她,我自会成全你的好意,让她也重新体会一下年轻鸡巴的感觉……”

第二天,莫三郎果然从耿去病那儿路过,他骑着胸带饰金的骏马,佩带着绣有猛虎的弓套,侍从众多,很有声势。

耿去病出门迎接莫三郎,见他猎获的禽兽非常多,其中有一只黑狐狸,伤口流出的血把皮毛都染红了,就伸手去摸了摸,好在它身上还温和。

耿去病便假说自己的皮衣破了,请求要这只狐狸的皮来补缀。

莫三郎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侍立在一旁的青凤,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想要我这只狐狸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

耿去病瞧着莫三郎眼色迷迷在青凤身上流连,哪里猜不到他的未尽之言,再看青凤被莫三郎瞧得涨红了脸,身子扭捏,别有一番风情,心思一动,点头应下了。

莫三郎得到应承后,很干脆地解下狐狸交给耿去病,就想要去拉青凤。

耿去病接过狐狸,上前阻了一下道:“三郎莫急,请先随下人去房里等候,容我与青凤交待几句,好教她尽心伺候。”

莫三郎点头应了,走之前伸手捏了一下青凤挺翘的乳房,放到鼻下闻了闻。

等莫三郎跟随下人离开,青凤抬头看向耿去病,泪眼汪汪的唤道:“郎君……”

耿去病装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凤儿,我也不舍得让你去陪他,只是你也看到了,莫三郎对你兴趣颇大,我若是不能成人之美,反倒让人以为我在欺负人后生。”

“我晓得的。”青凤看了看耿去病怀里昏睡着的狐狸,说道,“此次就当我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吧。”

“你能如此想,那就最好不过了。”说着,耿去病拥着青凤,吻了吻她的额头,眼带怜惜道,“其他的话我也不再多说,你去吧。”

青凤闻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莫三郎等候在房里,房门开着,没多久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转头看看到青凤立在门边脸带犹豫的看着他。

“你来了,真叫我好等。”莫三郎这般说着走过去拉着青凤进门。

“劳莫公子久候,是奴的不是。”青凤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腰肥臀,整个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欲望。

莫三郎吩咐道:“抬起头来。”

闻言,青凤抬头看向莫三郎,正好迎上了莫三郎眼里毫不掩饰的火热。

莫三郎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青凤的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要把她的身子都烧化了。

被炙烤的青凤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色望着莫三郎。

那色楚楚的哀求看得莫三郎心火愈盛,恨不得将人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啊……”青凤低呼一声,被莫三郎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她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莫三郎的唇覆了上来,舌头有力的撬开青凤的贝齿,攻城略地的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青凤的香舌往他自己的嘴里大力吸允着,好像要将人拆吃入腹。

莫三郎的手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青凤胸前那两团绵软,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青凤敏感的双乳,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

青凤娇吟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莫三郎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开始求饶了?”莫三郎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平常你是怎么满足耿叔的?嗯,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青凤被禁锢在莫三郎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莫三郎身上的灼热气息,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莫三郎感觉到了怀里青凤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爱抚着。

青凤温顺的由着莫三郎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莫三郎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

莫三郎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嫩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低头吻了吻青凤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青凤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都在那一瞬间被撕毁了。

莫三郎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青凤却是羞得不行,莫三郎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欲望呢。

青凤大着胆子,扶着莫三郎的肩膀,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莫公子,给奴家嘬会儿呐,这里好胀呀……”

莫三郎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莫三郎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青凤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莫三郎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青凤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莫三郎的肩膀,想要莫三郎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莫三郎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青凤的后脑勺,转而去吻青凤娇吟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青凤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莫三郎冷落的玉桃,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莫三郎扣着青凤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青凤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眼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青凤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莫三郎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莫三郎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

莫三郎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

青凤如蛇一般缠在莫三郎的身上,扭动着腰身,哭求道:“嗯啊……莫公子,要了奴家啊……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莫公子,放了奴家,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青凤贴在莫三郎的耳边呵气如兰。

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莫三郎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青凤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莫三郎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

莫三郎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青凤鼓励,不等脱下莫三郎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莫三郎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青凤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羞怯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莫三郎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青凤幼兽似的一口口舔着莫三郎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莫三郎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

莫三郎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青凤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青凤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

随着青凤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莫三郎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青凤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莫三郎本想着过会儿再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一下青凤,却因为青凤突然猛的一吸而精关失收,大吼一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青凤的小嘴里,再看跪在他腿间的青凤,正俏皮得意的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液。

“调皮。”莫三郎暗沉着双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青凤的小嘴里,看着青凤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莫三郎拉着青凤推倒在床,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重新硬挺起来的阳具缓缓插入。

“嗯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青凤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舒展成娇媚的态,咬着唇,小脸绯红,一双小手也攀上了莫三郎的肩颈。

莫三郎的那儿确实很是粗大,青凤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青凤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

往日里同郎君欢爱,深处的花蕊叫他撞到一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直哆嗦,郎君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莫三郎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嗯……不,不要再进去了……莫公子……太深了……不要再挤进去了……唔……”青凤觉察到莫三郎的意图,怯怯地求饶。

可是莫三郎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人儿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的呜咽都被莫三郎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淫水无不昭示着青凤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瞬青凤已经觉得自己要被莫三郎干死在这张床上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莫三郎看够了青凤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

莫三郎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青凤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莫三郎把锦被靠枕垫在青凤的小腹下,勉强让青凤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莫三郎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青凤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青凤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小穴吸得太紧了……唔……该死……”莫三郎在感觉要射前握着青凤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莫三郎毕竟还是疼惜青凤,看着瘫软在床的青凤,觉得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定是已经让她感觉到了疲倦,于是莫三郎伸手搂过青凤,扯了薄被裹住赤裸的两人,打算小憩一会儿……

过了三天狐狸才苏醒,一转身又变成了胡老头。

胡老头一抬眼看见了青凤,怀疑这不是在人间。

青凤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给他听。

胡老头于是向两人下拜,面色羞惭,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很高兴地看着青凤说:“我本来就说你不曾死,今天果真证实了。”

青凤对耿去病说:“你若爱怜我的话,还求你把楼房借给我家住,好让我能够对老人尽点孝心。”

耿去病答应了她的要求。

胡老头面带愧色,道谢告别而去。

到了夜里,胡老头全家果然搬来了,从此两家亲如一家,耿去病也真如先前所言和胡老头比了下床上功夫,做裁判的除了青凤、孝儿、胡老妇人还有耿去病的妻子。

耿去病的正妻生的儿子渐渐长大了,就让孝儿作他的老师,孝儿循循善诱,很有老师的风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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