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陆唯时对赵昭亦很是温存,毕竟那滋味并不坏。
两人一次又一次的夜半出来,在射场的荷花池畔,在草丛中,在监生别院隐秘处的石凳上,饮酒,亲吻,放浪形骸。
陆唯时是个寡淡清冷的人,却也渐渐觉出了妙趣。
他以为自己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对赵昭本身,心底并无太多依恋。
回京后,陆唯时不愿再找赵昭,私下去寻了男倌,结果摆弄半晌,却没滋没味。
陆唯时经过此事,并没有珍惜赵昭,反而有种被拿捏的厌烦,开始逐渐疏远。
他清雅,温和,端方,心却是一汪深潭,结果偏偏是让赵昭这块最不起眼的石头,溅起了浪。
今日,魏九朝来家中说赵昭竟然傻傻的去找他,还被人抓到牢里。
陆唯时没觉得感动,只觉得蠢笨的人就是麻烦,自己安排再绝妙的事儿,也要被蠢人打断。
他恨自己那晚的放任,徒惹许多麻烦。
却又不能真的放任不管,陆唯时还是忍不住把人叫出来,任由他拉着自己说些无聊的话。
真是……让人厌烦。
陆唯时深吸口气,尽量温和的帮他掖住被角:“别想太多,睡吧。”
第二日,赵昭揉着朦胧的眼睛从梦中醒来,盯着耳房的梁顶,才回过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正要去寻陆唯时,忽听房门外响起一声尖叫,随即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赵昭心头一凝,忙起身推开门。
狱卒一脸惊恐的喊道:“那些学生好几个口吐白沫,都……都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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