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门?”雍炽嘴角上扬,别有意味:“宥宥这么想让朕登堂入室啊?”
齐宥正往柜子里塞金子呢,闻言啪唧,手里的金子掉落了一个……
果然是狗雍炽。
逞口舌之利,自己永远比不过他。
齐宥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沉默,安心搬运小金子。
哼!
雍炽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小背影,懒散道:“怎么?阿宥不想让朕来找你?”
齐宥立刻道:“那……那当然!”
“别嘴硬。”雍炽托着下巴:“你在窗边偷笑,都被朕抓住了。”
“有人给我送金子,我当然笑。”齐宥勤勤恳恳搬金子进柜,鼻尖儿都冒汗了:“臣才不是看见字笑呢。”
雍炽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宥宥真乖。”雍炽好整以暇的看着吭哧吭哧往柜子里搬金子的齐宥:“这么爱护珍藏朕送的情书啊?”
“臣都说了不是。”齐宥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我是在存金子。”
一夜之间坐拥黄金百两,他真是发家致富第一名,略略略。
“是吗?”雍炽拖长声音走到柜门旁,猝不及防拿走那风筝举高高:“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给我。”齐宥急得踮脚去够:“我只是看这风筝很怪才存下来的。”
雍炽垂眸,少年只顾着抢风筝,穿着衾衣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如束的腰身若隐若现,裤腿卷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白嫩的小腿。
“心口不一的坏阿宥。”雍炽眼暗哑,顺手把风筝扔在桌案上,抄起少年腿弯向床榻走去。
齐宥坐在床边,看向雍炽的眼有警惕,还有些难以言明的忐忑,他刚洗濯过双脚无辜的耷在床侧,十个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