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追随着女人胸前不断跳跃的樱粉色,恨不得一口将她吃进去,一定是又香又软地弹在口腔里。他要用嘴去嘬她的奶,把奶尖吮得又湿又硬,等她受不了地推开他时再伸出舌头帮她舔,让她推拒的手又忍不住搭回他的肩上。
这么骚浪敏感的女人,玩两下就会出一滩水,下面又湿又滑,他每插一下就会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没一会儿就会在穴口捣出白沫来。
女人受不住这样快的插弄,泫然欲泣地央求他慢一点,花穴却将他夹得紧紧的,把他吸得魂都要没有......如此想着,他眼前渐渐变得的模糊,手臂也摇得越来越快......
一声闷哼过后,林克趴在窗台缓劲,正午的阳光把他晒得满脸通红,后知后觉地感到些丢人。
这也太快了......
那女人还骑得欢呢,她身下的男人虽然被树叶遮住了脸,但看着十分气定闲。姿势随意地靠在躺椅上,一手轻抚着女人的肌肤,任她在自己身上取乐,只偶尔往上顶弄一阵。
她受了劲,咿咿呀呀地娇吟,脸上竟浮出满足的荡笑,拉起男人的手,娇嗔着把胸凑上去要他捧着,“太重了,晃着疼......”
......不怪自己快,都怪这女人太骚。
林霜是真的累了。翻来覆去纠缠了两天,身体已经过分敏感,下面又肿又红,每动一下都有种煎熬的快感。她想逃身体却难自控地不愿停下,下身缩紧牢牢裹住男人。
盛夏蝉鸣聒噪,阳光毒辣,她动出了许多汗,这样燥热的天气不免让人回想到那个肆意纵情的夏天。
那年他们初尝情爱,为了避开父母,借口毕业旅行躲到乡下。当时年轻,体力极好,两人终日厮混,想来隔壁的阿婆被扰到不行,站在院门口扯着嗓门骂了半小时狐媚子。
年轻时脸皮薄,林霜臊得想当场飞升,林练倒是从容,绕有兴致地盯着她的反应。
林霜要气死了,外边又都是骂她的话,凭着股年轻的莽劲她一把将林练扯了出去。
把人推到阿婆面前,她躲在后边露出一双眼睛说:“你、你不要只骂我,你也骂骂男的啊。”
这一通过后,她自然不好意思再呆,第二天便灰溜溜地回了家。那个属于他们的夏天,好像也由此倏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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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人型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