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强要了自己,可是怎么办呢?他还是一点一点夺走她的感情,让她知道相思的滋味,痛苦的滋味,一手主宰了她思想。
尉迟汜这个男人就是一味毒药,他虽侵入你的体内,却不会迅速夺要你的性命。
而是慢慢侵蚀你的感知,让你只剩下这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会哭,会笑,唯独不在会心跳。
五年了,尉迟汜在楚奻最纯白的记忆里刻下了只属于他的记忆。
深刻到让楚奻每每想起心脏便会阵阵刺痛,令人窒息。
当楚奻得知自己怀孕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高兴的,渴望的。
孩子…那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依赖,她怎能舍下。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与他在同一世界过同一种生活。
她鼓足勇气留下晏儿,忤逆了母亲,祖母,最后被赶出家门。
即使当初一个人过得在艰难在困苦,她也不曾想过放弃。
因为孩子的笑,总是让她想起另外一张时而温柔,时而阴沉的面容。
她其实,无需口不择言地在骗自己。
尉迟汜浑身一怔,睁开浑浊的黑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粉腻小脸,故而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舌尖试着顶开她的粉唇,温柔的勾起她软滑的香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深深交缠。
尉迟汜抱起小妇人,走向床榻上,将她压在身下。
“奻儿,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好久。”话闭,他抽出滚烫发硬的肉根,直直地撞进楚奻地蜜径里。
“唔。”楚奻曲着食指,咬在上面。
听到她这点娇吟,尉迟汜更是咬牙狠狠地挺着健胯,撞得更快。
他沉声道:“我喜欢听,叫出来。”
“唔~不…不行,汤月~还在屋外。”楚奻咬唇压抑住。
尉迟汜将她的亵衣褪去一旁,握住一团丰满的玉乳,用舌头舔弄着翘挺的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轻咬吸吮。
“嗯~阿汜~”楚奻发出细小的娇吟,晕红的小俏脸上露出羞怯又迷离的表情。
尉迟汜松开含在嘴里的乳粒,温柔的回道:“奻儿…你这样真美。”
红绡帐暖,无言无语,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