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笔。
承明帝走了出来,拿起柳长泽的字和自己手上的卷子比对了一番:“长泽你摹太傅的字有多少年了?”
柳长泽不明所以,他与圣上一同长大,自己的心思,圣上一清二楚。往日都会尽量避着太傅的话题和他交谈,而此时却屡屡提起,未免太过蹊跷,他直视圣上说:“已有十年。”
圣上感叹了一句:“朕从前以为你的临摹,已是出入化,直至今日才明白,什么是徒有其形啊。”
承明帝将手里的两张纸翻转过来给他看。
柳长泽难以置信的抢过答卷,仔细看了一遍里面的策论,他手有青筋突起,死死盯着右上角的“徽州沈是”。
承明帝说:“徽州子弟多才俊,长泽你该看看旁人了。”
柳长泽冷笑着撕了个粉碎:“蛰萤也敢拟日月之辉。”
说罢,直接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