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十九耳中,啪啪啪的踩水声,像极了做爱时捣弄出来的淫水声,让他本就得不到满足的阴茎热得险些爆炸!
他低头看着吐出前精的硕大一根,暗恼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女人打一炮,然而一想到这里,他的脑海就冒出少女圣洁可爱的身影。
啊——他无声拉长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大手撸动的速度快得只剩下虚影。
他想玷污她,想要吻遍她的全身上下,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用肉棒操服她,听她哭着求饶,将她占为己有,打上自己标签!
“十九?十九?”
十九到底没胆子被她知道自己正在冒犯她,否则她一定会远离他,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所以在声音越来越激烈的时候,他恋恋不舍地挂了她的电话,然后放肆地在车中叫着她的名字。
“滢儿,滢儿,给我!嗯——!”不知过去多久,他重重地闷哼一声,浓重白灼故意射在准备送给她的礼物外盒上。
他知道这份礼物送不出去了,不是因为被他的东西弄脏了,而是,一个平日对她毕恭毕敬的沉默保镖,突然送她一套暴露三点的情趣内衣,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疯,那天陪她去买衣服,他意外发现这套情趣内衣,就心痒痒得厉害,连续做了三晚和她的春梦,他就觉得必须要买回来才能安心。
待在外国的那几年,他知道那边女孩都很注重成人礼,为了纪念自己真正的成年,往往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比如破处,再比如,穿着情趣内衣和陌生男人做爱……
所以他一个脑热,就包装了它,接她放学回来的路上,他好几次想要送给她,都被她纯洁无垢的模样弄得不忍心。
十九用纸巾细致地擦干净上面的精液,然后将它塞进储物格里。
等等!
她回到郁家,难道没有撞见郁时年带女友回来?
明明上次都躲起来,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为什么刚刚的电话听起来,她的心情还挺愉快的样子?
不对,刚才的水声是从哪里来的?
十九拧着眉头,迅速走出地下停车室,来到郁家别墅,迎面就撞见他的雇主、郁时年的母亲——郁家主母慕恩念。
“你在这里做什么,向滢那个小贱人呢?”
十九视线低垂,显得恭敬,“我在找她。”
慕恩念眼一亮,“你说小贱人进了别墅,不会是撞见时年和他女友亲热了吗?”
她做出一副忧心的表情,却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十九忍住不快,“她有名字。”
“呦,我花钱请来的保镖是在维护我的敌人吗?也是,连时年都能迷惑的小狐狸精,对一个毁了容的保镖而言,应该是自卑到不敢染指的存在吧!”
十九攥紧拳头,被修长刘海遮挡的伤疤仿佛都透出狼狈的味道来。
“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强奸她,我要她变得更惨!”
“我做不到……”
“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