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漾面对主治医生的问诊,一五一十交代:“基本上24小时都呆在一起,连睡觉也是在一张床上,全天候吸收过敏源,可我还是没有脱敏,反而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
穆慈眉心隆起:“你和一个lph每天住在一起,还睡一张床?他却没有对你做什么,也没标记你?”
简漾眨眨眼,表示默认了。
穆慈完全不能理解:“别的亲密行为有吗?”
简漾匆忙摇头,牵痛了护颈下的针孔,咬着牙道:“没有,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单纯的病友互助。”
孤寡o共处一室半个多月,居然还是盖棉被聊天的纯洁友谊。o存在一种天然的性吸引力,就算与感情无关,只要长期亲密接触,很难避免这种天然冲动,身为肉食动物的穆慈完全不能理解,开始怀疑那位酸味lph是不是不行。
“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穆慈不懂就问,十分坦荡。
简漾一愣,随后回想起每天清晨贴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根大宝贝——精十足,吓人得很,隐疾什么的绝对是不存在的。
简漾耳尖一红,羞赧道:“应该没有吧……”
连穆慈都开始好,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以那人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符合自己所熟知的成人世界法则。
“他身体要是没问题,那可能是心理有问题。”同为lph,穆慈很快下了判定。
简漾一哽,不由叹服,医生果然是医生,一语便点破了真相。
透析仪发出“滴滴”的提示音,第一次血液透析结束了,简漾感觉到血液快速回流,颈间鼓胀酸涩,腺体也有一些轻微的刺痛。
穆慈唤护士过来为他封闭了留置针,扶着简漾慢慢躺下,将枕头垫高支撑住他的后脑勺,不至于压迫到护颈。
“你躺着睡一觉,我回一趟科室,给你开点缓解腺体应激的药物。”穆慈十分绅士,为简漾掩好被角便退开,并没有多余的触碰。
“嗯,”简漾无力应了一声,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穆慈出门时轻轻带上了病房的门,房内很快安静了下来,只有吊瓶里的药液落入点滴管的嘀嗒声回响不绝,简漾眯着眼睛睡了一小会儿,很快又醒了过来,
简漾突然想起还没有告知程郁,自己要离开他家的事情,也忘了给对方留纸条,可能是出门时情绪太低落,将重要的环节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