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一脸恨其不争,也对那位素未蒙面的酸味lph产生了莫名的敌意:“你是极渴症患者,你也很需要他的信息素,这种时候他不能陪在你身边就算了,凭什么反过来需要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
简漾一哽,被穆医生这话怼住了,他很想说:实不相瞒,我俩都有病。
但这话说出来可能会让面前脸色不太好的穆医生更为恼怒,简漾只得耐心解释:“情况比较特殊,我来做手术他是不知情的,他对我很好,只是因为一些现实原因,我们没办法保证定期见面,所以只能把信息素留给他。”
穆慈疑惑道:“他没有标记你?你们没有在一起?你知道我说的意思。”
简漾摆手否认:“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穆慈更为不解:“那他为什么会需要你的信息素?”
简漾没说话,将半边身子侧了过来,后颈正对着穆医生,意思是:你自己闻一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穆慈常年为别的患者做信息素鉴定,很快明白了简漾动作里的含义。他顺着病人的意思低头嗅了嗅,一阵浓郁的奶香透过护颈飘入了他的鼻腔,强烈的舒适和安宁感袭上穆慈心头,让他刚刚因为病人任性行为生出的火气消散得无影无踪。
如同清风拂面,天使落吻,一瞬间让他觉得万物可爱,生活可期。
这只小白兔好像是个不得了的大宝贝,穆慈的唇角温和上扬:“你是治愈型信息素?”
简漾回过身来眨眨眼:“嗯,s级别。”
穆慈了然,心下对那位酸味lph的不待见又加深了一层:这么个大宝贝放在身边也不知道好好看着,还放人跑到医院来受这种罪,到底是不是lph?
“你确定要做完这个手术吗?我先提醒你,你的腺体不见得能受得住这种榨取,手术过后可能会出现一系列后遗症,具体症状不可预知。”穆慈严肃道。
简漾闻言愣了愣,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犹豫了好一阵,最似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慎重地眨眼示意:“我确定,一切后果由我自己承担。”
穆慈叹了口气,他无意深究简漾和那位lph之间存在什么样的纠葛,阅历深厚的他早就过了探究他人感情的阶段。
既然那位lph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白兔,让他孤零零跑出来受苦,那自己完全有理由接纳这只受伤的小可怜。
空窗期长达一年的穆慈有些心动,他和简漾年龄相仿,外型匹配,又都是单身,面对如此境况的o会不生出垂怜呵护的心思。
极渴症并非不治之症,只要lph的信息素级别够高,完全可以代替过敏源为o.g完成脱敏。
只要能脱离医患关系,以私人身份获取对方的信任,一切便能水到渠成,穆慈有这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