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栀没来得及作答,就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酥麻,痒痒的,腿间一股湿意,她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被绑着而无法。
“嗯...哈......”
封鄞哑然失笑,“怎么还没开始你就湿了,就这点出息。”
“别...别弄那里。”烟栀初经人事,本身身体就敏感,现在眼睛被蒙着,感官更是被放大。
“不想我碰哪里,说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羽毛顶端柔软的细小绒毛去搔弄烟栀的花穴和上面的小肉珠。
她腿部大开着,一览无遗,幼嫩的花穴因为紧张而收缩,花珠轻颤,想往里躲。
“说出来,我就不弄了。”
“啊......”带着快慰和难受的酥麻,折磨得烟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面色泛起潮红。
终于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恼人的痒痒的东西不再折磨她,烟栀刚舒一口气,马上倒抽一口凉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席卷全身,她的手紧紧抓住绑着她的布条,珍珠一般圆润小巧的脚趾蜷成一团。
这感觉太敏感太强烈了,他在用嘴!他竟然用嘴!
“封...封鄞,不...啊嗯...要...”
封鄞抬起头,“是不?还是要?我要听真话。”
烟栀咬着唇,“要...”声音低如蚊呐。
他满意地弯起嘴角,低头凑近花穴,继续在那粉色小穴中吸吮舔舐,穴口不断涌出蜜液,封鄞的舌头灵活地在她敏感的穴口进出,卷起藏在其中的花核,舔弄啃咬。
被蒙住眼的烟栀,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一处,只有那里是活着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被抛到了天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地的,等回过,只看到封鄞揭开她蒙眼的布,擦了一下嘴角。
低头覆上她的唇,吻得专注又温柔。
分开时,烟栀迷迷糊糊地问:“结束了吗?”她以为封鄞要解开她了。
“结束?只是刚开始,还早。”
作者有话说:
阿妈语重心长:栀栀啊,可长点心吧,你对反派到底有什么误解,马上就要被人吃干抹尽了啊。
好怕二叔把烟栀玩坏了哈哈哈哈(你明明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别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