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握着她的手:“夫人用的什么胰子,好香。”
“你帮我洗的,问我做什么?”她极快回了句,立马又合上嘴。
许斐看她:“原来夫人还记得。”
怜儿自知理亏,咬牙没吭声。
二人靠的越来越近,这回谁都没说话。
他抓着她的手往下,将二人身上都触得湿热。五根玉指捻弄着那根棍儿,在她手心滚烫,不多时就有一阵异香弥漫在房内,伴着细微的湿濡水声。
许斐在她身后开口:“果真是很香。”
怜儿背对着她,身上愈来愈热,额头上还带了些汗。
塌上的锦被堆迭翻乱,她腿心之中已经满是透明的春潮,顺着丰满的阴户流了出来。也不知他手上到底使了什么法子,一触她那里,怜儿就感觉浑身上下犹如火烧,非要他入一入,才能止了这饥火。
她半低着头,眼也闭上了,许斐替她擦拭到一半,又忽然入了进去。
怜儿发出一声低哼,她知道四处无人,并不压抑。
花户被撑开,丰沛的汁水在她最深处,粗红的肉棒顺着她紧小的地方顶到里端,果真将交合之处弄得更湿润。怜儿生怕被人知道二人在做这档子事,催促他:“快、快些……”
许斐将她的腿儿分的更开,挺腰狠操了几下:“这样?”
“不是……啊……”怜儿绞紧肉穴,放弃跟他讲道理,这人脑中就没些正经的。
许斐顶着她的花心,还要提醒一句:“夫人小声些,外面还有佛室,当心入了菩萨的耳。”
怜儿气不过,愤愤低头就想咬他的胳膊,许斐笑了一声,替她捂住了嘴巴:“……别闹。”
他最擅长说一回事做一回事,叫她别胡闹,却还要说些半真半假的话吓唬她,怜儿知他的性子,还是被挠的心里痒痒。
她被捂着嘴,发不出声来,只听得身下荒唐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到她耳朵里。
怜儿起先抓着他的手臂,随后自己捂住了小腹,无助地被他弄得发抖。
许斐大开大合入了数百下,怜儿被折腾得吃不消,开着腿儿喷出透明的汁水,许斐伸手揉搓着那粒花核,叫她止也止不住。
好不容易等他拔出东西,许斐偏要叫她低头看:“这么多,流出来好浪费。”
怜儿费劲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