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配上那双长腿的匀称,可能也只有许苗能和她一比了吧。「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可恶,去年居然没有注意她上围的发育状况。
要是,她胸襟也伟大的话,那是不是真不能便宜了别人呢?这是个问题。
等到他回到宿舍,才想起来没问蒲阳,她个伪球迷是否还能分辨出足球和篮球的大小来,下次。
澡堂实在太挤了,他居然都能感觉到腰间等地方有毛茸茸地物体在碰触了,相当感叹。
等他洗好了头,睁开眼睛,下了一跳。
眼前一个白白净净的家伙,居然盯着自己的身体在看,那眼睛里露出的竟然是一样的火焰,最让他心惊胆战的还是那家伙居然昂然挺立。
于是他回到宿舍连忙给王芬打电话,述说了自己被目奸的情景。
王芬在那头笑的几乎岔了气,说他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造成社会混乱的基本因素,道德沦丧的始作俑者……尽管她的语气调侃,但内容可谓是尖酸刻薄到了极致,但李星很贱地认为,这正是自己骨子里喜欢的,还想承认自己其实就是个受虐狂。
然后王芬便叫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他站到走廊尽头的栏杆边,听王芬说,她湿了。
她说她现在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保持着湿润,就想和他共赴巫山去一番。
李星急噪不安地踢着栏杆,试探着建议,这周末怎么样,她却退缩了,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就是经不住引诱,迟早要对她始乱终弃云云。
李星哑口无言,很想争辩说,像她这样引诱鼓惑,是个男人都无法控制的啊。
自己迟早要得前列腺炎症。
在《家庭医生》上他知道了,男人经常高度得不到缓解的话,会得病的。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周全的计划。
打定主意,晚上反正不用去超市,去图书馆,不,去书店找到这个权威的文章,拿给她看,不信她……哼啊哼啊,他耸肩狂笑起来。
要是能找到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很影响皮肤容颜的证据就好了,他锲而不舍地畅想。
第二天下午,系队进行了一场主力和替补之间的对抗赛。
在一阵阵女生的尖叫和呐喊声中,场上二十二头牲口都像吃饱了春药一样,卖力地表演,李星更是兴奋异常,他这个中场比前锋射门的次数还多,一般都不传球,自己带了就朝门口冲,被封死了就射,无论远近。
因为他清楚地听见了场边蒲阳的嗓门“下课下课,那个10号下课,他踢的是最烂的”立刻引来几个女生的斥责,然后就是蒲阳得意的怪笑。
在呵斥了太独而完全失去水准的李星后,教练李老师直奔蒲阳一顿臭骂:“你,你不就是他班上的吗,你做啥子这样说他啊,是不是被他甩啦?”惹来一阵哄笑,搞的场上的牲口些都自动停了下来跟着笑,用眼睛询问脸红红的李星,这是不是真的?李星气急败坏,带了球十分卑鄙地就朝替补门口冲,等到人家回过来,他已经直面守门员了,在全场的怒骂声中,他射了,偏了,一个地道的高射炮。
在全场的哄笑声中,他被双方的队员追打。
蒲阳又来劲了:“软脚虾,你丢死人啦,哈哈哈,那么近你都射不进去,回家抱娃儿吧你,哈哈哈……”李星简直无颜再对江东父老,毫不绅士地就冲到她面前,却看到她一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李星只好没脾气地又跑回去,正好截住替补前锋带球朝主力门前冲。
李星用出了吃奶的劲头,发挥了他速度的优势,追上去,一个漂亮的滑铲,把球勾住了,非常连贯地站起身来,带了球就跑。
居然让他过了三个人,势不可挡地又到了替补门前,守门员不得已只能冲上来堵截了。
李星也看到了自己的一个前锋从左边已经包抄到位了,自己传过去他就是单刀,而且是除了网窝就再也没有阻拦的单刀。
在全场热烈的吼叫声中,他选择了自己射门。
说实话,经过八十多米的全力冲刺,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况且他现在的体能早就不如当年了,他射了,选择的是穿裆球。
他大吼一声,没有推射,而是用出了最后一丝爆发力怒射了一记地滚球。
裆是穿了,守门员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还是没拦住皮球,皮球从他的双腿之间过去了,但却是打在了他的脚后跟上,稍稍变了线,飞速地滚向了球门,而且是侧旋着滚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擦着立柱——出了边线。
“哈哈哈……”那是蒲阳幸灾乐祸的声音,响彻操场。
李星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幽怨地望着蒲阳把她的大拇指朝下。
当李星进了飞燕的家门后,不自主地把这个两室一厅的家转了个遍,最后站在主卧室中间。
“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是驱鬼的棍呢,怎么样,找到鬼没有?”飞燕放好包,脱了外套进来问他。
李星盯着她的眼睛:“人家说,从一个独居女人家里的布置,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性格,兴趣爱好,生活方式,饮食习惯,生命历程,甚至……的强弱。
”然后走出房间到了客厅,屁股上挨了一脚。
第33章你喜欢多毛的“那你都看到了啥?”“别的倒没看出来啥,但是你的一定不强。
”李星说这话的时候,评判自己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加流氓。
“算你说对了,我不喜欢那事,”飞燕把一杯热茶递给他,“你也应该晓得原因的。
”说完小心地吹着自己手上的茶,看李星。
“难道……”李星尽量让自己保持风度和坦然,“初中那事……是真的?”飞燕苦笑着:“原来真的是全校都晓得了。
”然后她把自己靠在沙发背上,望着顶上的灯,幽幽问道,“我想晓得你当初得到这个消息时,是怎么想的?”“忘了,真的,忘了。
”李星想也不想就这样回答,又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对着外边万家灯火舒展了一下双臂,“珍儿,过去的事情毕竟过去了,就像每个人一生中,谁能保证他就能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和所做的事都敢坦诚地公开出来,让大家评定对与错一样,人都有不可告人,或者避讳忌讳的东西,就比如现在,”他转过身来把自己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还窝在沙发里的飞燕,“我进门之前,想立刻跟你,但是进门之后,突然对你的经历和生活特别来了兴趣,想了解你这个人,而不再有其他别的念头了,至少现在。
”飞燕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脸认真地望着他:“那么了解我的是否旺盛,也是其中之一?”“那纯粹就是个玩笑。
”李星说出这话,不敢面对飞燕的眼睛了,埋着头走进去,重新坐到她对面,但看见飞燕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他。
他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我晓得,我的撒谎太浅显了,以你现在的眼光,要揭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我也晓得你留了很多面子给我,但……”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飞燕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不用你管。
”飞燕坚决地推开李星,站起身来站到阳台上。
等她再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给李星一个笑:“见到王芬了吧?”李星老实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