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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说-神根】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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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作者:hu329201864字数:14475一、柳郎中的心病北国风光,千里冰封。『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凌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情舒畅地哼起了二人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不过既然一代代人都这么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为读书人,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跑单帮的人说,现在管得严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操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人,穿长袍的人物,张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日本人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妇,柳翰文忍不住鸡儿梆硬,媳妇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乳房饱满挺拔,常干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妇身上,自打娶妻后,连出诊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头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压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妇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人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奸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乳房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肥美的屄穴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昨夜干到现在,这奸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灶台上抄起菜刀,但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奸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人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

」奸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人的话,这奸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干活呢……」「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

」男人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起,柳翰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王大顶!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日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闹,王大顶整日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王大顶那铁塔般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媳妇桂芝跪在炕上,卖力地含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鸡巴。

同是男人,虽然柳翰文恨不得进去剐了王大顶,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鸡巴真他妈大,妻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还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呜呜……」从妻子喉咙深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被她舔得发亮的肉棒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头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么大。

」桂芝连连喘息,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顶此时应该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在地上,一挺鸡巴,一下捅了进去。

桂芝嗷的一声惨叫,身子无力地随着王大顶的抽送轻轻颤动。

王大顶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对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结实弹性的屁股上一次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柳翰文听了都觉得屁股疼。

玩弄了许久,王大顶猛地用双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动的双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着,力气很大,从他握住的指缝之间,乳肉从里面被挤了出来。

桂芝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弄得布满了红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发出阵阵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顶将桂芝的腰抬了起来,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狠命地把鸡巴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肉棍子完全地顶到桂芝身体里面,甚至连睾丸都几乎塞了进去。

「啊……啊……你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开始大声呻吟,无意识地浪叫。

桂芝的叫声好像给王大顶鼓足了劲,肉体开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结实的土炕被二人的撞击发出「咚咚」的声音,柳翰文都担心自家炕头会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性器交合部位发出,桂芝身子开始抽搐,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厉害……」虽然怒火中烧,柳翰文听得二人办事身子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王大顶此时更是买力地狠干,不停地把肉棒在桂芝的肉洞里来回抽送,大量的淫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湿摊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桂芝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么强烈,整个屄穴连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缩,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王大顶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发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大鸡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桂芝发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烫死我了。

」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惊醒,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篱笆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王大顶色不自然的出了门。

「柳郎中好啊。

」王大顶比柳翰文高出一头,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视,让柳翰文有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少东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想请郎中过去看看,谁想问了嫂子,你出诊去了。

」王大顶打个哈哈道。

「贱内在不是更好。

」柳翰文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顶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呵呵一乐,自顾走了。

进屋后,柳翰文看见桂芝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刚梳的,对着他带着讨好的笑意:「当家的回来了,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

」「做什么啊,砒霜么?」柳翰文冷哼道。

「当家的,你说这话啥意思?」桂芝慌张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妇,让老子当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过王大顶,对付桂芝这样的,手拿把攥,抬手就是一嘴巴。

俏脸肿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当家的,我也没办法……」「没法子,他有钱,他鸡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脚将媳妇踢开,难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脏话。

桂芝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给他干,他就让胡子弄死你啊,当家的,我是担心你。

」「去你妈的,骗鬼去吧。

」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妇的手腕。

「嗯……」摸了媳妇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觉察不对,「喜脉?你有了?」桂芝嗫喏道:「两个月没来了,我也不知道……」「说,是不是王大顶那败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没个骨血,媳妇怀孕本该高兴,却赶上知道这么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

」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几个月前,桂芝在河边洗衣服,正逢上打猎归来的王大顶,那小子看见桂芝长得标致,兴致一起,就在河边把她给干了,明摆着告诉她,乖乖听话,两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声张出去,先灭了她男人,再把她抢回去折腾。

就这样,二人经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也没闲着,桂芝发现红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谁的,没敢告诉丈夫。

柳翰文心中为难起来,要是王大顶的孽种,一碗汤药下去,保证打掉,可万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孩子,怎么对得起祖宗,两口子一合计,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还好,要是长得有半点大脑袋的模样,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没下去,凭啥媳妇白白被人睡了,自己还半点报复都做不得,一晃几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么收拾王大顶,主意没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当柳郎中琢磨怎么给大脑袋的王大顶找麻烦时,麻烦却突然找上了他。

二、铃木谦三的隐疾一对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突然闯进了大金沟,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头,他妈狗日的王大顶先动手了……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县城守备队,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听镇上人说过日本人杀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杀头,连吃大米都是经济罪,要是被按个抗联的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后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间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屋外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人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

」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

」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

」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地,作为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

」「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元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

」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

」日本人一脸诚恳,眼中全是冀望。

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操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渐渐有了些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肉棒,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肉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妈妈,我来为你搓背吧。

」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

」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乳房间再没有阻碍,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后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肉棒,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动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啊……」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的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后耸,一对丰满的乳房不住跳动。

「妈妈……我好舒服,啊……」铃木谦三也无意识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动的乳房,拼命揉搓。

母亲摁住铃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一阵筛动,「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插在妈妈子宫里……喔……顶得好,……要顶死……我了……」一阵狼嚎般的吼叫,母亲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轻轻颤抖,肥大的臀部与铃木的大腿根疯狂撞击,声音如同耳光般响亮。

铃木觉得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有种要爆发的感觉,拼命挺动下身,想缓解这种感受,就在他逐渐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发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后又派驻中国,成为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下体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后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

」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为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这是天照大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

他让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绑,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肉罐头,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枪。

中国士兵「呸」了一声,一脚将饭和罐头踢开,拎起了刺刀。

「呦西。

」铃木谦三举起军刀,摆开架势,对着中国军人劈了过去。

铃木谦三虽然个头较小,但身体灵活,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白费,中国军人又伤又饿,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

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一个扫腿,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声枪响,中国军人中枪倒地。

灰头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举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士兵。

在随后的战斗中,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疯狂的作风在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铃木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借着他一次负伤,一纸调令升职嘉奖,他再次回到中国东北,成为了满洲国滨江省一个县守备队的少佐中队长。

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生杀大权,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丝毫减少,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丝希望。

当然,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柳翰文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铃木谦三眼热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么,不好办……」「八嘎!」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还没说完呢。

」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脾气,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

「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

」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什么药引?」铃木追问。

「太君的病是阳气不足所致,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足,以形补形。

」柳翰文摇头晃脑。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铃木谦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办,监狱里有许多犯人。

」「不可不可,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必须要『根』才可。

」「什么是根?」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根者,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万物,有人的阳根是凡品,有的便是根,可谓万中无一。

」「那怎么办?」铃木谦三再疯狂,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具的打算,何况剁满一万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学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物。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

」铃木谦三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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