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见面时,对方一直都表现的非常有洁癖的样子,此时哪怕失忆,怎么就能忍受的了碰男人?除非他本身便不讨厌,沈彬如此想着,心里纠结万分。
而且自己也是第一次啊!凭什么非要自己为他着想?
……算了,爽过再说。
……
外面忽然下起暴雨,空气都变的潮湿了起来,墙角处柔软的草地上一朵还未盛开的小花苞饱受摧残。
雨水涨的非常快,很快便淹没根茎,小花苞起初还信誓坦坦的想要靠着这场大雨淋漓尽致的盛放开来,可看着天地间似乎无情的模样,又忍不住害怕。
由于小花苞在墙角,暴雨倒不至于瞬间砸向他,当根茎再也喝不下营养时,那一滴豆大的雨滴才不偏不倚的冲着花瓣撞击。
这个季节的雨水已经足够仁慈,但实在太大了,小花苞又开的慢,只能靠暴雨接连不断的砸开,枝蔓左摇右摆,怎么都无法逃离,雨水滴下时,跟哭惨了似的。
深更半夜,沈彬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他的小花苞还在饱受摧残,闫邢也太过分了,一晚上像是要把所有暴雨下完似的。
……
第二天,某只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在这陈旧的年代,他新婚大清早的居然没被叫起来向公婆敬茶?
沈彬刚想起床,就嘶~的倒抽口冷气,他全身被上过了药,小花苞也照料的很好,可枝蔓莫得办法处理,所以腰疼。
闫邢正好从门外走进屋内,看到他难受的样子赶紧到床边扶着沈彬。
后者很想发火,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对方一看就知道没经验,自己难受也正常,而且昨晚他不是没爽到,只是作为新手,原本在想象中以为此事只有爽快的。
结果痛死了!
旁边丫鬟们早就准备好衣服,吃干抹净的闫邢不介意帮他穿上,沈彬扶着腰只能任由人伺候,看着第三套女装到手,心里总算有了那么点儿安慰。
第二套当然是昨晚洗澡过后的女装。
衣服穿到一半,闫邢忽然开口:“你要是想穿男装也可以。”
闫家有权有势,一般人根本惹不起闫邢,哪怕大家得知昨日闫家大少娶的是男人后心里会腹诽,嘴里却丝毫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