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是有人专门做棺材的,毕竟此处比较封闭,很多东西都自产自足,下午时,尸骨便被挪回来装进了棺材里,抬向坟地。
闫邢和沈彬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切,后者紧紧抱住前者胳膊,像是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
沈彬小声的嘀咕:“怎么是九根?”
按照一般人,绝对听不清某只的声音,但闫邢作为精力者耳朵好的很,他语调一勾:“嗯?”
沈彬支支吾吾的:“我也不是太了解,人家棺材上,不都是七根钉吗?子孙钉的意思,寓意着子孙后代发达什么的,但这口棺材上是九根钉,像是……像是镇邪?似乎是这么个说法。”
闫邢所在的时代早就跟古地球脱轨太久,那些民间忌讳什么的他从未听过,就算古籍中稍微有记载也不详细,数据已经丢失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此时听到沈彬的话倒挺惊:“还有呢?”闫邢问。
“没有了,那棺材总之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有让人不得超生的意思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如果真是这样,村民们想干嘛?”毕竟沈彬不是干这行的,只隐约知道些。
闫邢瞥了眼棺材:“是吗?”他语气淡淡道:“我之前从古地球的书籍上看到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沈彬面色茫然,完全不明白闫邢为何说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们就不管不问让棺材下葬吗?那女鬼会不会彻底死了?”
闫邢:“无论死没死,一切都会很快结束,此事我们不用管。”
沈彬犹豫一瞬,点点头嗯了一声,并未反驳。
……
今天一天非常平静,甚至连午时都没出现前两日万物静籁般的异样,村民们对此非常满意,甚至还搬着小板凳到树下乘会儿凉。
“难怪以前感觉中午很怪,原来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死了还祸害人。”
“要我说,她也是活该,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不信她不勾引人,别人会对她干那档子事儿。”
“听说她以前穿的暴露,确实跟狐媚子似的,和男人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那次死肯定也是误杀,不然她都不带反抗的。”
……
村里的几个长舌妇不停的讨论着,以前她们大概是能察觉到村里有异样,所以不敢说这些事儿,现在没了束缚,任何话都能囔囔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