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维持原状休息了许久,裴瀚文从她股间拔出了半软的阴精,一股股白浆立刻像浆糊一样涌出她的穴口,流得整个腿间都是,还有不少滴在了床单上。
欢爱后,萍萍躺在裴瀚文的病床上休息,下半身赤裸着,大腿张开。
裴瀚文拿纸巾帮她把腿间的精液擦干净,沾满了精液的纸巾,足足扔了小半个垃圾桶,才擦干净了。
男人帮她把内裤套上了,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孕肚,“宝宝,对不起,打扰了,你现在可以睡觉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萍萍皱眉,伸脚踹他。
萍萍把睡裙拉好,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回自己的陪护床睡。
裴瀚文却拉着她,“一起睡。”
“那么挤,”萍萍看了看不到一米宽的病床,皱眉。
“有什么挤的,刚才那么大动作,我们俩都没掉下去,”裴瀚文拉着她一起躺下了。
“又胡说!”萍萍瘪了瘪嘴。
“一起睡吧,不然我睡不安稳……”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
萍萍的男人们都很喜欢吻她光洁的额头。
可她本人却不喜欢,她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快被吻秃噜了,越来越光。
萍萍微微避开,不让他继续亲了。然后头抵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她真的也困了。
两个人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
所以大家都睡得很香。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军人做派、习惯早起的裴老爷子七点准时抵达裴瀚文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人同床共枕的一幕。
毕竟,前两天裴瀚文还没醒来,萍萍自然也不敢多睡。他前天早上到的时候,萍萍已经穿着洗漱好,趴在瀚文床头继续“唤醒”工作了。
可是今天,这两个人……
真的是太猖狂了!
裴瀚文也是习惯早起的,虽然昨天确实是疲惫了点,但是还是b萍萍醒得早一点。
床太小,他起来的时候,萍萍也被惊醒了,“起来了?怎么不多睡点?”
“睡够久了,前段时间,”男人站了起来,笑笑,“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叫人拿早餐来。”
可是当男人打开里间的门时,就看到裴老爷子已经坐在外面了,一言不发。
“父亲,你怎么来了?”裴瀚文愣了一下,走了出去,把门关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裴老爷子一大早撞见两人的“好事”,不太高兴。
“在医院胡闹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宾馆?”裴老爷子忍不住说他几句。这两个人,怎么就在医院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