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林景文也已经开始在尝试打造枪枝,由于炼钢技术要慢慢的靠实验来提升,所以一开始大概爆了叁支枪管以后他就连栓动式的机构都先放弃了,只单纯用枪管来试验药室的承受度。
由于这需要用掉许多时间来尝试所以他就跟徒弟商量工作先都转移给他们去做,这倒是把两个徒弟给乐坏了,一方面是因为才不到一年能力就备受肯定,一方面也是因为林景文转移工作的条件是直接加薪一贯,而且他直接就不跟两个徒儿的家长报备。
「夫君究竟这是在做什么呢?」雨洹有些忐忑的挨在他身边,两个人躲在一个土堆掩体后面测试他的火枪,地点就在他家运河桥下,枪口对准土堤。
只见景文拉了条麻绳距离测试品近五丈远,那测试品是一管口径五分(约一点二公分)的火枪管,由于已经爆了两个栓动式枪机,他实在是受不了再多耗时间做,所以直接改用火绳枪的机构来点引子弹,弹壳后面的发火室也被他暂时拆掉。
「这个火器可不一般,威力要比弓箭弓弩要强得多。」景文嘿嘿笑着。
「是是,夫君说过了,洹儿前两日就看夫君炸得好大声响。夫君难道是要炼丹药么,前两日买鱼,市场里有个道士在卖炼丹之书,只售有缘人,一本要价两贯钱呢,要不洹儿给你买本。」
你他、一本破书卖两贯钱,抢劫啊?
「洹儿别闹了,有钱去买点空的本子啥的给你夫君抄抄,你夫君的火药可比朝廷那些冗官拿的武经总要里面纪载的药纯得多。」
「夫君你会做烟花啊?」听到火药雨洹眼睛一亮,敢情你对火药的理解只有烟花啊,林景文笑着摇摇头,一把搂住娇妻。
「把耳朵摀好了,这可比烟花响得多。」
缓缓把头探出掩体,左边没有人,右边没有人,麻绳一扯,只听得一声巨响,一根开了花的铁管从天而降,直直没入林景文脚边的软泥地,他紧紧抱住雨洹,用自己的身躯当作盾牌来保护她,那个飞来暗器不是枪管又是啥。
「唉唷,又失败了,看来要再减一分才行。」景文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夫君,手。」雨洹面露霞红,声音细弱蚊鸣,原来林景文另一隻手搂着她,但是那隻手掌却是自然而然的在她胸前揉捏,雨洹可没想到他会如此。
「喔,瞧我吓得。」景文嘿嘿一笑,松开手挠挠头。
分明是故意的,雨洹心道,娇羞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夫君还测么?」
「测,当然,今天还有五管呢。」他说完又急急忙忙地从脚边的袋子里捞了一柄枪管出来,把子弹里的火药刮掉了一些之后塞了进去,从掩体跑去测试区架起枪管。
测到第四管的时候总算不会爆管了,但是管壁还是有点受损,于是他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原本他依照后世的步枪弹弹壳长度做的子弹已经缩短到手枪弹弹壳的长度了,接下来要改善的果然还是钢材的品质,不然就只能把枪管再加厚点,反正要重新冶炼也得下午。
「中午了,夫君先歇会吧。」
「嗯,洹儿先回去做饭吧,我收拾一下便去。」
「好。」边测试火枪边对娇妻上下其手,看着雨洹带着潮红的脸颊离开,景文也不禁觉得实在是可爱得紧,闻到她擦身而过时挟带的一缕清香,他心头一震,倒抽了口气。
花不到多少时间就把报废的铁料都扔进篓子里,大步踏进家门,随手便上了门栓,粗暴地把桌子都给推到门边去,揭开帘子走进厨房,也不管她饭才做了一半,揽进怀里就是一吻,这一吻就要了近一炷香时间,雨洹浑身酥软的摊在他身上,任他索取。
「……夫君,洹儿,洹儿还作饭呢。」
「不急不急,饭可以不吃,洹儿不能不亲亲。」
「还说不急呢,都猴急成这样了。」
景文一双大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叁两下雨洹就衣衫不整,门户洞开,肚兜逕自从衣襟里边落了出来,酥胸半露香肩半裸,煞是娇艳。
「夫君坏死了,这才正午呢……」一个小拳头轻轻捶了他胸口两下,有点软弱的推开他,脸上飞霞如火,却是娇羞的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洹儿不要,夫君便停手。」景文坏笑道,但是却一把抱起她往米缸上一放。
这个盖子其实不是只是往缸口上盖了就了事,其实有点像木塞一样有往缸里面好好地塞起来,还压了两块石头在上面。
总之算是个牢固的支撑物。
「……夫君当真狡猾得紧,洹儿左右是你的人了,还这样消遣人家。」雨洹说着忍不住一双小手摀住自己红透的脸,这抹霞红顺着耳根子一路红到颈项边,在灶脚行房对她还是太刺激了点,但却总还是欲拒还迎。
「好好,夫君不消遣洹儿。」男子笑了笑,又是深深一吻一盏茶,这件事就这么给办了。
一阵巫山云雨,更令两人如胶似漆。
午饭也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