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强奸……等等!”王老二迷糊的眼睛都瞪大了,“你强奸了谁?”
接下来,王老二勉强从褚婪那颠叁倒四的叙述中,了解了他跟安笙是怎么回事。
褚婪还在骂赵刚,越骂越清醒:“凭他也配?”
赵刚这人,王老二倒是知道,确实腌臜玩意一个,听说强迫过不少小女孩,有的还是未成年,甚至有传言说玩死过人。
王老二:“你在意的真的只是这个?”
褚婪被问得愣住了。
然而他此刻心中杂乱无序,根本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思是什么,更不用说组织语言告诉兄弟了。
总之,听完全程的王老二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按下心中的惊天卧槽,很实在地叹了口气:“不是我说,褚哥,这事咱干得不地道。”
褚婪看向他。
王老二:“先不论你们心里咋想的,就你跟那小姑娘的关系,顶破天就一固炮。她就算跟十个八个男人上床,那些男人再老再丑再不入流,咱也管不着啊。”
“你还气冲冲地找上门,把人、把人给那什么了……”没个十年脑血栓做不出来这事。
当然这话王老二不可能说出口,他也知道褚婪心里不痛快。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褚婪一双手插进头发里,烦躁地喃喃道。
“不是吧褚哥?”你一个情场浪子,连这点事都搞不清楚?
“还能为什么,”最后王老二只是叹了一口气,“那小姑娘说的没错,你啊——这次真栽咯。”
床上男人蓦地看向他。
“不可能!”
——
褚婪自从那天在酒店被吓跑以后,很长时间都没出现在安笙面前。而张缭倒是偶尔会来安笙的小公寓,但大部分时候也基本见不到了。
总之,这栋宅子里的常驻人口,目前就剩了安笙和粥粥两个。
介于跟褚婪目前尴尬的关系,安笙不太方便,也不打算再主动跟他联系,或询问他帮忙找粥粥父母的事宜。好在她也算蛮喜欢粥粥,倒是不介意再把人留一段时间。
一天天相处下来,安笙也逐渐发现了粥粥这小家伙,根本不像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反而越来越展现出她小恶魔的本质来。
还有一点就是太会撒娇卖萌了,这点上安笙自忖不及,说不定可以向她学习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