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凶器根本不考虑她的承受范围,几次都将安笙这副最适合承受欲望的身体顶得酸痛发麻,甚至让她有种下一刻就要被刺穿内脏的错觉。
“……啊!”
伴随着男人的加速顶弄,少女终于尖叫一声,在被鹅蛋大的顶端登堂入室的瞬间,绷紧了优美的脚背曲线,整个人如同濒死一般抽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在一瞬间失去了采。
与此同时,飞速喷溅的水流,自下而上地从被蹂躏得殷红充血的入口激射而出,将正位于上方的男人,泼了一头一脸。
放在平时,褚婪是不介意喝下她流出的水的,甚至为了“争宠”,主动钻裙底口的次数都数不过来。
但此刻,被溅了一脸的男人,却愣住了。
肉里若是嵌了刺,稍动一下都是折磨。
更不用说这刺嵌在心里了。
褚婪嗅着鼻息间他曾经为之深深着迷的香甜气味,脑袋轰隆一声之后,便是持续尖锐的耳鸣。
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恶之色。
他不敢去想,这个令他痴狂的桃源密地,曾经是如何像此刻包容他一样,饥渴地吮吸着不久前走出去的那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的丑陋阳物。又有多少回一次次被它的主人出卖,灌满数不清的男人的腥臭精液,成为换取上位资源的工具。
她就这么爱糟践自己吗?
褚婪似乎没办法不去想那些她与各种各样的男人,赤裸交缠的画面,他只能发了狠地在少女高潮最敏感的时机,毫不怜惜地飞快挺动劲腰,将不堪承受的少女撞得连连喷水,翻起白眼,只能张着嘴无声尖叫。
但他还是感觉不够。
不够!
他要怎么操她,怎样深地占有她,才能让自己不陷入这种即将失智的疯狂呢?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他像一台麻木运行的机械,只能连轴地转啊转啊,卡拉卡拉,嘎吱嘎吱。
再破败不堪也停不下来。
停下来,他一定会疯的。
然后,也许真的会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