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崩起青筋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几乎是要将她憋死的架势。
安笙不知道褚婪这是又发什么疯,她甚至根本来不及想到用系统脱困,只能一边拼命挣动着被男人狠狠钳制在背后的双手,一边忍受着鼻息间并不好闻的味道,含糊不清地急道:“褚婪!你放开我!”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腿伸进安笙的双腿之间,将她胡乱挣扎的双腿压制住,俯下身来,几乎整个人压到安笙的身体上,将她更进一步地往床上按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褚婪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嗓音沉沉,缓慢地一字字吐出道:“闻闻,仔细闻闻。”
安笙拼命喘息着:“咳咳……褚婪!你疯了吗?放开我!”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发够了疯,总算在安笙喘不过气来之前,将按着她后脑的手放开了一点,话音不辨喜怒。
安笙几乎是一被放开,就连忙往旁边躲去,坚决不肯离床再近一步。
她跌跌撞撞地停下来,抚着脖子下意识问到:“什、什……么?”
褚婪看她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像打量什么匪夷所思的新玩意儿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去,笑得流出眼泪来。
许久他才笑够了,只是水珠还在顺着他纤巧的下巴,一滴滴往下落。
“……你也知道臭,知道脏啊?那我作为情人,能不能也嫌脏?”
他笑着耸耸肩。
“我的确不介意你跟其他看上的男人上床,毕竟,open
rtonshp嘛……我懂。”
“但要跟这种腌臜玩意用同一个洞,呵,我是不是也该有点知情权?”
褚婪嘴角的弧度,说到这里,才终于落了下来。
他看着安笙,像从没看懂过这副销魂艳骨下掩藏的灵魂一样,忽然很认真地问了句:“安笙,你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