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说,自己坚持演这段有直接身体接触的戏码,是为了勾搭宴纪和。毕竟男女之间关系发生阶段性跨越,很多时候都是通过一个身体触碰的时机而触发的。
她要是说了,褚婪绝对能原地炸成个炮仗。
“吃醋了?”姝丽无双的少女故作轻佻地伸出一根手指,将眼前委屈大狗狗似的男人的下巴轻轻挑起,问道。
自从那次两人红过脸之后,褚婪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好。什么样的吃醋是越界,什么样的是情趣,两个游戏花丛的老手,最是清楚不过。
“醋了!醋死了!”某人立马得寸进尺,一把将身上布料没比比基尼多多少的娇小女体抱起来,让她两腿岔开坐在自己腿上,他则身体往后一靠,半倚在梳妆镜上,一副等待投喂的大老爷架势:
“哄我。”
安笙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也就遂他心意将头一低,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哄好没?”
“没。”
再啄一下。“现在呢?”
“不够。”褚婪撇嘴。
再啄。
“要。”
于是安笙又亲了一下,只是这次没等她再退开发问,一只大手便按住她的后脑,汹涌的男性气息随着滚烫的唇舌,猛地破开她脆弱的防御,狠狠地纠缠撕扯起来。
这样没吻一会儿,男人似乎仍然觉得不够满意,直接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将女孩按在光可鉴人的梳妆台面上,漆黑的长发泼洒成唯美的弧度。
男人看着眼前目含春情,双唇似火的娇人儿,只觉得这一幕美得不像现实场景,眸色愈深。再次将人吻住之前,他粗喘着插入一句总结:“您的顾客已经饿哭了,并决定改吃自助。”
——
两人最后自然是错开时间离开的,即便如此,安笙太过容易留下痕迹的娇嫩肌肤,还是拖了后腿。跟影帝打上照面时,安笙留意到,对方的视线似乎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间。
如果说此刻,安笙对宴纪和的想法还没什么把握的话,那么,当她按照剧情半裸着依偎在他身上,趁着第一次喊卡,装作不小心抬头,用嘴唇擦过对方的下颌时,她就基本确定了。
他讨厌她。
她看着他下压的唇角,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