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终于不发表情包了,在微信上悲愤控诉:
[褚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褚婪:小人咬手绢.gf]
没人把这句话当真。
安笙终于抬眼往导演的方向看过去,就见褚婪一手息屏,正跟旁边的人交流着什么。
很好。
安笙满意地低下头,终于没人打扰她看剧本了。
谁知道那人明明看起来忙得团团转,哪里挤出来的那么多空闲:
[褚婪:居然不回我!算了,原谅你了]
[褚婪:但是不准看别的男人!]
[褚婪:我允许你拍吻戏的时候,在心里拿他当我的代餐]
[褚婪:叉会儿腰.jpg]
一个傻兮兮的豆豆眼小人,一脸骄傲地在屏幕上昂首掐腰。
安笙好险控制住自己,没露出什么关爱智障的表情。
最后回了个“笑摸狗头”的表情包,现场也准备就绪,她便把手机放在一边了。
自从上次褚婪试图干预安笙的私人交往,被她一通讽刺之后,这人就像打通了什么怪的任督二脉一样,忽然放飞自我了起来。
真真假假的插科打诨,看似亲昵却又始终保持在安笙的安全线之外,于是她也就不在乎这人装疯卖傻的话里,含了几分实意真情。
等宴纪和如同刘琛一样,缓缓俯身,附于安笙上方时,即使早就知晓影帝的功底,所有人还是都为这两个小法海天堑一般都差距,而深深震撼。
这其中,也包括一次cut之后,凑到摄像机前查看拍摄效果的安笙。
羞而不露,涩而不淫。
明明面色平静如水,却恰到好处地颊上点染一抹红晕,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所有引而不发的情愫,都深深地掩藏在那轻轻颤抖的睫毛之下,那终于泛起微波的潭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