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婪不是玩不起的人,相反,因为世家子弟和娱乐圈大拿这样的双重身份,身边的人基本没一个玩得有他花的,尤其是年轻那阵儿,刚开荤的时候,没少因为女人的事情被家里长辈教训。
但那也仅限于作为毛头小子的时候而已。
这些年他在情事上,颇有种千帆过尽的惫懒感,偶尔有情人也是一对一,平淡地保持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后,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他这片平静了许多年都安然无波的海洋,直到遇见安笙,才再次不可预知地,翻涌沸腾了。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想。
安笙确实很特别,特别到能将他曾经以为的绝色美人的标准重新推翻。外表清纯,内里火辣,床上更是放得开,跟他完美契合。尤其是,这小姑娘的身体居然还是极品的名器,一身皮肉白嫩如同初生的婴儿,轻轻一捏便会留下诱人遐想的绯红印记。
褚婪得承认,他确实没遇见过比安笙更吸引他的女人。
而至于安笙气质中的秘感和性格上的魅力,褚婪拒绝继续思考,这是谈感情的男女才会思考的事情。
他真是昏了头了。
大概是近年来的情人,他都要求对方在相处期间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习惯了这种模式之后,忽然发现安笙还有其他的男人,才有些不适应而已。
想清楚了这些,褚婪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着实有些掉价。
他刻意忽略那丝在想到安笙还跟其他男人保持着关系时,心底泛起的涩意。
那个在安笙家里的男人是谁呢?张缭?还是其他人?
扬起惯常的轻浮邪笑,褚婪一手散漫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意地想道。
是谁都没关系,褚婪对自己的资本和技术有足够的自信,从安笙的表现也能看出她十分享受和贪恋,再加上自己又帅又多金,在安笙要进的娱乐圈里又有话语权,除了……除了年龄差超微大了一点,他自认自己绝对是安笙可选的最完美的情人。
要是对手是张缭的话,这点年龄上的劣势,完全可以跟那个同样年纪不小的家伙抵消掉了。
嗯,很好。
是他太急了,本以为安笙跟他在一块之后,早就跟张缭那个乏味的男人断了关系,没想到居然还有竞争对手。
褚婪抬眼望着传出哗啦水声的浴室,看似漫不经心的眼中,却掩藏着某种决绝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