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褚婪在业界的评价,两极分化严重的原因。
而事实证明,这种野兽般的直觉,往往是极其准确的。
褚婪会因为激情上头,砸钱去拍冷门题材或者剑走偏锋的电影,前几次还有人喝倒彩,但连续几部都大红大紫之后,也就没人再敢唱衰自打脸了。
有人说他眼光独到,有人酸他纯粹是运气好。但要问褚婪,他只会说,想拍就拍了,哪有为什么?听得人只能恨恨咬牙。
想一出是一出。
或者说,随性加上果决的行动力,这就是褚婪。
他从小想要的就很多。
无主的便去拿,有主的便去夺。
但他从没有一次这么想要过什么,就像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婪”这个名字,这么适合他。
褚婪舔了舔后槽牙,拍好照片便游向了安笙。
于是,第一次以身入戏的安笙,刚刚感觉到一点不对,眼缓缓转为清明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褚婪放大的一张俊脸。
骤然在如此阴森的光线下,被男人因为忍耐和饥渴而显得有些吓人的脸,如此近距离地一通怼,安笙差点惊叫出声。但下一刻,腰间便是狠狠一紧,被男人的大手死死箍住了。
安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实在是他在岸上拍摄时的专注和敬业,让她很难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正经摄影师,居然会在水下故态复萌,兽性大发。
因此,被抓住时她也只以为是拍摄需要,临时要做什么调整。
她眨眨眼睛,询问地看向褚婪。
要命。
褚婪心里啧了一声,一把将细腰按到自己身上,打算让这个诱而不自知的小姑娘好好明白一下当前的状况。
某种完全不同于凉爽的池水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安笙薄纱下的肌肤上,让她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褚婪十分满意她的表现,在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头一低,堵住了女孩粉嫩柔软的唇瓣。
安笙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唇角咕嘟嘟漏出一串小气泡。
她似乎听见褚婪轻笑了一声,但这声响透过水幕的重重阻隔之后,却显得暧昧不清,只感觉一只大手从她的后腰滑动而上,温柔而不失强势地按住了她的后脑,配合着他进攻性十足的唇舌,一寸寸撬开了她的唇,钻进其中放肆地搅风搅雨起来。
安笙自以为自己的吻技已经足够好,尤其是理论知识丰富,只是在男人们那里,碍于人设不敢全部施展。但此刻被褚婪一比,才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
男人粗粝而有力的舌头如同战场上破敌的长枪,一入敌营便势如虎狼,凶狠的搅动甚至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薄唇更是霸道地将她小巧的樱口完全包裹在内,吸得她的唇瓣一阵阵发麻,小舌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偏他还不是徒有蛮力,在一次次的探索中,无比精准地寻找到她口腔中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故意逗弄刺激着那里,像个玩弄猎物的野兽,欣赏着她惊慌逃窜的有趣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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