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临时收拾出来的一间屋子,明珠与沉清言并肩坐在那破旧的木床上,她握过沉清言的手,手指在他手心里写着,“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明珠手指雪白修长,手心温热,沉清言心底战栗,魂魄都在为这与明珠的第一次接触颤抖,面上不显只轻轻点了点头,他信她,此刻同她并肩坐在这儿他心中就升起了无尽的勇气。
明珠转过身子便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一旁的沉清言开始贪婪的看着明珠那清丽的侧脸,若是此时明珠看到他的眼一定会诧异,那是恨不得吞吃入腹般的痴迷。
那日元宵节沉清言站在明珠身后,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般耀眼夺目,只一面便将他的心魂都摄去了。之前,他一直自视颇高,所以蹉跎到二十岁未曾许配人家也无一点担忧,但知道明珠比自己小两岁后,他又恨起了“卿生我已老”。在得知明正君在为明珠相看夫郎后,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央求父亲邀明正君过府,明正君离开后他来这月娘庙祈求姻缘如他所愿,如今明真的将他送到了明珠身边。
听着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明珠心知吴大对她的话还是存疑,只是不知道这屋子里有没有机关,里面的情形能不能被外面看到。她想了想,温声对沉清言说道,”清言哥哥,我们莫辜负了洞房花烛的好时光。“明珠看向沉清言那双美丽的眼睛,他的瞳色极淡,同幼时玩的琉璃珠子一般,纤长的睫羽在投下一小片阴影,国子监里的同窗闲暇时曾经说起这京城双壁的沉清言美则美矣,性子太过冷淡,不如镇北侯家的小公子可亲。可如今她却觉得沉清言性格并不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冷淡,他虽不如明月那样爱撒娇,齐若钰那般温柔,却自有一股与冷淡气质不同的娇憨可怜。
明珠心想今日做戏若不做全套,只怕打草惊蛇误了大事,沉清言出生名门,相貌才华均在京都城的男子中为冠首,想必也符合父亲的那些个要求。自己今日不得已要轻薄他,理应为他负责。她再在沉清言手中写道,“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可愿嫁我?”沉清言被这天大的好消息砸的头发晕,想要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可又怕太轻浮,只反握住她的手,皙白如玉的手指在她手心写道,“愿意。”
明珠吹灭烛火,放下床帐,月光朦朦胧胧的透了进来。她解开沉清言的衣衫,沉清言的身子同他的脸一样美丽,雪白的身子上两点粉嫩的乳粒,双腿修长笔直,肉棒粉嫩嫩的一看就知道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有。
明珠吻上沉清言的唇,身上的鹅梨香笼罩着他,连舌头都没有伸出的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他都觉得开始晕眩了,他通红着脸看向明珠,眼里满是懵懂,明珠觉得他可爱极了。明珠一边向下亲吻着,一边伸出手去摸他的肉棒,她的手刚握住肉棒,沉清言就像案板上的鱼儿似的往上挣扎了一下,他不禁呻吟出声,“太怪了,珠儿妹妹,我好怪。”明珠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哪里怪?”沉清言自幼受大家教育,是京都城世家公子之首,一向端庄高贵,哪里敢说出“肉棒很怪”这样放荡的话?
而明珠见他不肯说,忽的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含住了那根已经硬起来的粉嫩肉棒。
沉清言觉得自己魂俱灭,性命都仿佛被明珠含在口中一样,发髻早就已经凌乱,只能大口喘着气来缓解那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乐。
明珠唇舌温热,口中的功夫早就已经在明月和齐若钰两个人身上锻炼的炉火纯青。她两颊收缩紧紧嘬弄着肉棒柱身,一管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龟头,时而钻着马眼,只把沉清言舔得再也顾不得矜持,尖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