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昨天还对她这样那样的,他说喜欢婀娜的美娇娘,那个美娇娘是不是指的她啊,呸呸呸,莫要胡思乱想了,算她倒霉,以后再不去那劳什子什么潭里头洗澡了!
霍甚笙看着这位楚师弟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风袅袅吹过,那宽松的直裰长衫略一勾勒,便勾出那纤薄的腰肢儿,盈盈一握,分明是女儿家才有的小蛮腰也。
这丫头虽是用布条裹住了前面,可是这后面的翘臀儿也是遮不住藏不了的,他从前是如何以为她是男儿身的呢,真是眼盲了!
不过这小妖精,会不会还在暗喜他并未认出她的身份。
但着实教人吃惊,昨晚那个令他一见钟情的荷花小妖,竟是那个和他同居一室,仅有一屏风之隔的“她”!
昨晚虽然是醉酒,放浪形骸,彻彻底底地胡闹一番,但他好歹出身将门,自小练武,今早即使睡得沉了些,也并未错过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尤其早上怀里的小妖精,醒来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他又怎么可能没有被惊醒?
只不过的确是醒酒后头疼欲裂,想到昨晚的荒唐,也觉得什么鬼之流的想法太过孟浪无稽,便想瞧瞧这个小妖精究竟是何方圣?
然当她小小软软的手,扶在他腰间一个翻身打滚时,他根本无法克制迸发的情欲,下身猛地就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就想一直让她那样软绵绵地抱着,压着……
在她勉力想拿开自己覆在那嫩乳儿上的大掌,他竟然下意识的抓紧那丰腴肥美不愿放手,那绵软如膏的滋味当真让人流连的不想移开;
还有她开始缓缓起身,想将自己下头那物什弄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难以自抑想要迅猛抽插起来,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之后她似是脱力,娇躯一软猛地又压了回来,刚拔出去一半,就又猛然捅进的紧密包裹,好不销魂,差点被她嫩生生的穴儿给绞得丢盔弃甲……
当她洗完自行离去时,躺在那装睡的霍甚笙就睁开了双眸,他叁下五除二裹上扔在草上的凌乱衣衫,悄然尾随过去,想瞧瞧她究竟何方人士。
既昨夜已有了肌肤之亲,他身为男儿,自当负责,该是上门提亲的,莫非她是山下的村女?
然他远远观望跟随,这小妖精竟将长发挽起男子发髻,走着去通往书院的幽径小路。
嗯?怪,她难道是书院的学生?
再见她熟门熟路的推开一扇雕花窗枢,手脚伶俐地翻进一间熟悉的房舍。
霍甚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那不是,那居然是自己居住的那间学生屋舍?难不成她……
他暗暗压下心中猜疑,待她从里关好窗户,便轻轻过去,跃至窗前,半蹲跟做贼似的,从窗下那条缝隙偷偷瞧了过去。
那小妖精就是坐在他室友的床上,正揽镜自照,重新束发,将青丝高高挽起。
又用不知名的黛色粉末,在她精致的鹅蛋脸上涂涂抹抹,原本灵巧秀美的五官被她这么一矫饰,美貌绝伦的清妍少女,恍然竟真的变成了个清秀的少年模样。
可不就是自己那位并不相熟的室友楚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