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星期二他们就搭上去美国的飞机了,周四下午给我来了电话,说已经平安到达佛罗里达州机场,普布克医院早就派了专车在机场等候,甚至他们连普通的安检都不用,直接从贵宾出入口走了呢。
”“嗯。
”“还有哦,当天晚上,普布克医院的王牌──美国最出名的眼科专家何塞教授,给庆子做了检查,要换的双眼已经准备好,预定调养半个月后,就开始手术。
”“知道了。
”“先生……”京香娇瞋一声,“您怎么反应这么冷淡呢?您该很高兴的回复我嘛!”我瞪了她一眼,“啰嗦,给我平静下来!做手术绝对不能有高兴或难过的情绪,保持冷静才能以最佳状态为病人做手术!”“我明白的啦!”京香吐了吐粉红的香舌,“不过先生,您和何塞教授很熟吗?昨天庆子打电话来说,何塞教授根本不轻易为谁做手术,就算是出手了,价格也是天价,哪像是现在,根本一分钱都不收,医院还配给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护理,简直把他们当成很重要的贵宾来对待呢。
”“京香。
”“是!”“我发现妳现在不好好的努力学习医术知识,反而是越来越八卦了。
”“咯咯……没有嘛……只是先生身上的秘密太多,京香很好嘛!”京香此时也换好了衣服,做好了消毒工作,“先生……依照您的医术,和何塞教授的重视程度……您在美国一定很有名吧?”“多嘴。
”我淡淡的喝斥了一句,率先走向了手术室,“给我精一点,别浪费了学习的机会。
”“遵命!”京香又是可爱的耸耸肩,小跑步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卵巢囊肿的手术,对于每一个熟悉这种病症的医生都不复杂。
但是一般的医生只能将长有囊肿的那一块切除,这样虽然去除了囊肿,可同时也损害了女人的卵巢壁。
我却是能以最为精细的刀法,找到囊肿和卵巢壁之问的隔膜,将囊肿去除的同时,也完全的保留住女人的卵巢壁!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卵巢壁上依附的卵子就钮一法保留了。
女人一旦长有卵巢囊肿,那么除却大的可见囊肿之外,一定还有不少的小囊肿,在这种情况下,在眼睛和手劲的配合下,好的医生可以用激光刀将小囊肿给轻轻的点掉,也就是破坏它赖以生长的细胞壁。
我细细的在她的左右卵巢上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可以继续生长的囊肿了,才吩咐京香来进行伤口缝合。
在每个步骤之中,我还是详细的为京香讲解我这样做的目的,并教她很多在切除囊肿时的用刀技巧,京香比起前两次来,已经可以提出一点简单的问题了,而不仅仅是听着而已,这也说明了她的进步。
京香不但是一个坚强和善良的女孩子,还是一个对医学非常热爱的女孩,她对各种医学知识有着强烈的求知欲,那种圣的态度,就算是我也比不上。
正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女孩,我才决定无论怎么样,都要认真的培育她,将我懂得的知识和经验都传授给她,让她有一天可以站在医学的巅峰,这才是对京香最好的奖赏。
第十一章恋人花见从铃木私人诊所出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
诊所离我的家并不很远,走路回去也算一种放松的散步了。
做完手术,我的心情更是平静舒服了很多,看来救人所给予我的心理满足,对我心态的调整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处,而并不是前两天我想的,就算不再去医治病人都可以。
走在路上,住户种的樱花树上,被大风吹落的淡淡粉红色樱花在空中飞舞着,美丽而又动人。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一向从二月的冲绳就开始绽放,三月底到东京,四月底到青森,五月到最北方的北海道,一直从南到北的盛开。
不少非常喜欢樱花的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从南追到北,两、三个月内,都坐在樱花树下唱歌喝酒,过着惬意的生活。
东京的樱花早在三月底就陆续的绽放,但想要樱花完全盛开,大风一吹就让公园小路上铺满了飘落的樱花花瓣,还是要在四月的第二个周末,才会有这样美丽的景象出现。
算起来,也就是明天了。
通常作为情侣和家人,都会在明天出游,去位于东京都的各个公园,铺上花布,和无数的人一起坐在樱花树下,赏樱花,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花见。
不过今年的花见,我一个人的话,恐怕也不会前去了。
早在周三晚上,我就给小老婆们打了电话,告诉她们不能一直往我这里跑,要是让家人起疑就不好了,我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但三个乖乖女一旦被察觉出已经成了小妇人,那么引起的家庭革命是可想而知。
小美人儿们本来就是聪慧狡黠的少女,经过我这么一提醒,被爱情冲昏了脑袋的她们也醒悟过来,可是少女们还是说着不怕,周末仍旧要过来。
这时候,我拿出了作为她们老师和丈夫的威严,严厉的要求她们必须周六晚上回家去睡觉,乖乖的陪着家人一天。
在喝斥后,面对哭哭啼啼的小老婆们,我自然也是有些心疼,放低了语气,说我和她们都是来日方长,等到她们明年三月毕业之后,她们有了更大的自由,到时天天腻在一起都行,并说了一些让小妮子们脸红的床上蜜语,这才让她们委委屈屈的同意。
一路思索着,穿越了大街小巷,因为今天天气很好,正是赏樱花的最好时刻,众多的家庭都在收拾东西,站在院落里准备着,小孩子的欢声笑语随处可见。
走到本叮第三街的其中一条街道时,正巧遇到一辆车子忽然从一楝房子中冲出,由于转弯速度过快,而街道又很狭窄,几乎是眨眼之问,汽车的车头就到了我的跟前。
我眉头一皱,伸手一撑汽车的引擎盖,一跃的倒飞了五、六公尺外,而汽车也紧急剎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
“啊,对不起,对不起l己一个普通的三十多岁女人从驾驶座上跑了下来,一脸惶恐的看着我,“您没有受伤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根本就没有被撞到,只不过在外人看起来,我像是被撞飞了一样,所以女人有些紧张。
正想闲口说说她,不该这么莽撞的闲车,我眼睛一瞟之下,忽然看到了在驾驶座的旁边,坐着一个无比淡雅秀丽的少女。
是她?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少女已经打闲车门,和她一起下来的是一条棕黄色的松狮犬。
少女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面前,仰起粉脸,愧疚的说:“对不起……先生,您有受伤吗?”“馨子,妳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有妈妈就可以了。
”女人见我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少女看,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心慌,赶紧让女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