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墨叹了口气，拉着菲儿的手道：“坐吧！”
待菲儿坐下之后，蒋墨才指着远处道：“我在看教廷！”
“你是急着想要消灭教廷么？”菲儿问道，但蒋墨没有注意到菲儿的目光，有些许的变化。
“不！我从来不想和教廷战斗！”蒋墨没有任何的伪装，菲儿是自己的老婆，和老婆说话，自然不用表现的那么做作！
“从一开始在人类的世界之时，我就想成为人类！你知道么，我恨亡灵，恨我自己，但我没得选择！”
……
蒋墨给菲儿讲了很多自己过去的事情，在这个世界的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和教廷，和兽人族，和佣兵的战斗。
“所以……！我只是想找一个，让自己可以安稳生活的地方，但是，老天偏偏这么对我，他不给我这样的生活，就因为，我是亡灵！”
菲儿瞪大了双眼：“你不想对付教廷？但是，我却听说，你毁了教廷，你赶走了教皇，你……你可杀了不少教廷的士兵呢！”
蒋墨转过脸来，双目盯着菲儿：“难道，我死了，就能证明教廷是对的？难道，我死了，就能证明教廷是正义的？难道我死了，就能证明，我是个好的亡灵？”
“你说的没错，我赶走了教皇，杀了教廷的士兵，甚至，还做了很多对不起人类的事情，但是，你可知道，在我选择退让的时候，教廷可曾给过我机会？”
“我像个老鼠一样，人们看到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举起手中的刀剑，他们可曾给过我们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