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把铁叉被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大主教,这……铁叉在我们的行话中,又叫鱼叉!可能是老夫眼拙,看不懂器,要不,请大主教,在另寻一些名匠,一起研究研究,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器吧?”
教廷,红衣大主教大殿之中,一名铁匠跪在地上,浑身慑慑发抖,双手伏在地面,额头的汗珠滚滚而落。一滴滴的打在手上,铁匠却根本不敢擦拭。
“行了!下去!”红衣大主教孟长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愤怒别过脸去,一只手拄着桌子,并卡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不住的捏着自己的座椅。
耻大辱啊!这铁戟,他握着整整一个多月,手都抽筋儿了好几次,连睡觉,都把夫人都给赶出去了,就怕半夜在被她给契约了。
士兵不敢靠近自己,军团长也不敢靠近自己,一天到晚经兮兮,就为了一把鱼叉!
铁匠如蒙大赦,起身之后,快步轻手轻脚的离开。
“慢!”
就在铁匠快要走出大殿之后,孟长海一声怒吼!
铁匠吓的直接跪在地上,一点点转过来:“大人……!”
“你确定,这就是鱼叉?”
孟长海露出一副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铁匠。
“呃……!”铁匠抬起头,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是汗水密布,衣衫都湿透了。
“这……!”老铁匠咽了咽口水:“小人眼拙,大人,那上面布满了锤印,应该就是鱼叉,要不这样行不行,小人当着大人的面,将那兵器置于熔炉,若是器,以小人的手段,怕是没办法熔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