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镰刀不讲任何情分的刺进解晖的胸膛,解晖发出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惨叫声,或许这种声音本来就不属于人间吧。
他艰难的转头看着李密和席应两人,打死他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在最后关头出卖自己。
然而解晖已经没有机会再发出一声“交友不镇”的感慨了,因为死镰刀已经彻底的穿透他的胸膛。
机会就在眼前。
李密和席应乘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匆忙离开,他们两人都是当世排的上名号的大高手,此刻更是一心想要逃跑,速度出的快,比之平时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
他们一心逃走,即使强如萧策也不见得能阻止他们的离开。
宇文士及虽然有些冲动,但是说到逃命,他绝对自认自己有着决对的本领和潜能,在看到李密和席应将解晖退出去当档箭牌的瞬间他就明白事情只怕有变,果然,敏感的他在李密和席应逃走的一瞬间也立即跟着飞身离开“哪里走。
”萧策大喝一声道。
萧策见到李密席应等人想要逃走,哪里肯放行,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敌人一下子全部集中在一起,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可不能错过了,虽然说如果萧策下定决心要杀死他们的话,即使让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没用的,但是萧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他不想给自己自找麻烦。
与其留着以后再杀死,那还不如现在就动手解决他们。
但是现在这几个人分三个方向逃走,纵然萧策速度再快,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留下。
李密?席应?宇文士及?这三个家伙自己究竟要留下哪一个呢?李密和自己有杀子之仇,今生都不可能善了。
但是他有蒲山公营在跑不了.除非他舍丢下得自己一手打造的蒲山公营。
宇文士及这家伙貌似冲动,但是今天居然借自己的手替他杀死宇文士及的最大竞争者,而且事后萧策还更加得罪宇文阀,而宇文士及这家伙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甚至能够安稳坐上宇文阀阀主之位。
萧策何时吃过这样的亏?不过同样的,宇文士及有宇文阀这么一个大大的拖油瓶在,除非他放弃自己的野心,不然就等着自己的屠刀来临吧。
三人之中唯有席应这个魔门的败类无草无根,要是今天让他逃走下一次想要再杀他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萧策一把丢开已经死亡的独尊堡堡主解晖,将他扔在一边,自己则快速的向席应的方向冲去,即使现在不能将他们全部留下来,至少也要让他们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招惹的。
解晖已死,萧策这次来到四川的任务可以说是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基本上他的来意已经全部明朗化了。
剩下的这几个人中间萧策现在不可能将他们全部解决,不过留下点几念品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然将来萧策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啊。
萧策看准席应的方向嘿嘿一笑,他的微笑看起来是这么的纯洁善良,不过在其他人的眼中,这微笑简直就是恶魔的狞笑,充满了戏虐和嘲讽。
和萧策比速度,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厄,话说vp的兄弟们要收藏一下啊,这收藏和订阅不怎么令人满意啊,本书可是大长篇,百万字,收编大唐所有美女的,没有你们的支持可不行啊】第七章【天君席应】萧策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席应的面前,他嘿嘿的笑道:“天君啊,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正应该好好的喝杯酒互相增进一次感情嘛,干嘛走的这么早啊,迟到早退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你这么做让兄弟我很难作的啊。
”萧策像个老朋友一般亲切的招待着席应,与他套起了关系,不知情的人见到这一幕还以为萧策和席应的关系真的这么好呢?因为从表面上看萧策对席应还真的是好话说尽,一点也看不出来其中隐藏的浓浓杀机。
但是身为其中主角的席应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冷汗在这一刻全部莫名的流下。
面对着强大自己无数倍的席应,席应心中完全没底,在见识到了萧策和宇文阀的渣都后此刻的席应已经失去了和萧策一战的勇气和魄力,对于萧策的调侃他也只能尴尬的笑道:“萧少说笑了,只是今日来的冲忙,席某忽然想到家中尚有一事没有办理,急需赶回去解决,还请萧少见惊。
”席应装傻充愣,十分配合的接着萧策的话头说道,不敢得罪萧策又不想和萧策交手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臣服,他十分恭敬的回答萧策的问话,甚至不惜自己身份的说出萧少这么一个江湖上新兴流行的恭语词。
对于席应的识趣,萧策感到比十分的高兴,席应虽说人品不怎么样,武功也是马马虎虎,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今魔门八大高手之一,自己要一统魔门,少不得要和魔门八大高手打交道。
不管自己是选择杀戮或者是收服,有一点是肯定的,要和魔门八大高手打交道,就少不得要找一个打手,不然以后每个人都要萧策自己亲自去解决,他哪里来得那么多时间?难不成一些下三烂的角色也要萧策自己动手杀人不成,那实在是有些掉价,太失身份了。
自己也是时候找一个打手了,帮助解决一下日常的代手问题。
席应既然这么上道,不若就用他来给自己开路好了,反正他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正好免去自己的一大麻烦。
虽然这家伙的人品问题值得考虑,但是说实话萧策自己的人品都不怎么样,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这些人说到底其实都是一类人。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萧策对席应这种知情识趣的作风还是很欣赏的,有了危险就以自己的生命为最大,立即逃走,这简直就是萧策以前没有发达之前的作风啊虽然萧策心中已经将席应看作是自己的打手,但是席应之前得罪过自己,要是不给他吃些苦头,让他长长记性,这家伙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噬自己一口。
萧策微笑的道:“天君啊,你家中有事可以明说吗,我又不是什么独夫,我还是很开明的嘛,你有事说出来就是了嘛,我一定会答应你的,但是你现在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真的让我是很难做的啊,我很为难啊。
”萧策半真半假有些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却又是那么的隐晦难明,让席应额头直冒冷汗。
席应也知道自己选择和萧策作对只怕是他一生中做的最错误的决定,现在自己在逃跑的时候非但没能跑开反</br>